“就是因为不好容易买到,她才会让我们送啊。”溪望委屈地揉着小脚,“她可比你想像中要聪明多了。”
“她不是个神经病吗?”安琪讶然问道。
“你才神经病,她是装的,她根本没有忧郁症。”溪望白了她一眼,逐解释道:“她一个女人独自来香港生孩子,你以为她不怕被人欺负吗?要不被欺负,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别人害怕她,所以她才会装疯卖傻,让别人不敢接近她。”
“那她跟晨晨说的话都是假吗?”安琪又问。
“一半真一半假吧!”溪望叹息道,“她怎么说也是个女人,经历这么多不如意的事,总会想找个人倾诉。巧合在公园里遇到青羽跟晨晨,就把他们当成树洞,将心里的秘密全说出来。她故意把自己说得神经亏亏,目的是告诉青羽,她是个神经病,让晨晨离她远一点,别有事没事就去骚扰她。”
“这女人的心计比芷珊更重,如果凶手是她,我们恐怕没这么容易破案。”安琪说着突然想到某事,又道:“晶晶也让人猜不透,她明明就是个爱财如命的贪心鬼,现在连尾款也不一定以收到,竟然还替晓雪付医药费。”
“她的贪财是被环境逼成的。”溪望解释道,“她在内陆打拼多年,来到香港又面临各种压力,再加上自己不能生育,当然想留点钱在身边。她本质其实并不坏,只是过于保护自己,不信任身边的人而已。”
“你可别学她那样。”安琪睁着一双美眸瞪住他。
溪望笑道:“你不会想充公我的财产吧?”
“这个提议很好,值得考虑……”
正当安琪琢磨着如何“充公”对方的财产时,一名年约五十的男人慌慌张张地走过来,还撞到她的肩膀,差点让她跌倒。对方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继续往前走,甚至没有回头看她一眼。她气愤地抓住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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