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先处理执信公园的案子吧,已经拖好几天,死者家属要是向媒体报料就麻烦了。”
“是那宗家属声称死者遭神灵杀害的案子吗?”映柳一脸煞白。
二“徐医生,你在家吗?”
溪望于徐涛家门前趴下,透过门下缝隙发现房内的灯亮着,而且还有声音传出。然而他已经敲门近五分钟,门后仍没任何回应。
“我会赔你门锁的钱。”他自言自语地说,从肩包取出一把经过改装,呈t字型的一字螺丝刀,强行插入大门的匙孔并用力扭动,以暴力方式破坏门锁将门打开。
“有人吗?徐医生,你在家吗?”
他走进光亮的客厅,虽然没发现徐涛的身影,但看见电视机开着,正在播放新闻联播。他打算到主卧室查看时,发现走廊湿了一大片,仔细一看得知水是从浴室里涌出来,便立刻冲向浴室。
打开浴室门的那一刻,他呆住了。
知道父亲死亡真相的徐涛就在眼前,但对方却不能将保守多年的秘密告诉他,因为在他眼前的只是一具泡在水里的皮囊。
全身赤裸的徐涛躺于陶制浴缸之内,从闭合的双目中流出的血液,将他的脸颊染成鲜红。自来水源源不断地从水龙头流出,淹没他的身体,从浴缸边缘满出,落到地砖上游走。殷红的血液从容而优雅地从他的脖子流出,于混浊的浴缸中勾画出绝美的线条后,便与自来水混为一体。
切断颈动脉的细长伤口,以及缓慢的流血速度,足以说明徐涛已死于失血过多。但是溪望仍扑过去,指压对方脖子另一侧的颈动脉,奢望对方仍尚存一口气。可惜结果却令人无比失望,对方已经连体温也没有。他将对方一双凹陷的眼皮翻开,发现两颗眼球皆不见踪影,只剩下两个可怕的血洞,死者的双眼应该已被凶手挖走。
“小喇叭,就不能晚一点再死!”溪望愤怒地往浴缸踹了一脚,“早知道别跟柳姐回警局办那些繁琐手续。”
(“小喇叭”在粤语中是“小你阿妈”的雅化,跟国语的“草尼马”有异曲同工之妙。)溪望从肩包取出一双纤巧的橡胶手套戴上,但并没有呆在凶案现场搜寻凶手留下的蛛丝马迹,而是走向主卧室。相比于徐涛的枉死,他更想知道父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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