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去秋来,又到了万物收获的时节。
对于初毅来说,秋天的到来意味着假期的结束,新一轮的学业又再度开始。那个疯狂学习和训练的假期似乎近在昨日,然而回到校园的那一刻,又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只是,偶尔眼前闪过的一些画面,像是尧姐训练匕首即将划过身体的寒芒,或是胖子禹每个早晨喊醒他的战争机械原理与应用,以及老汤指尖不断跳舞的伤口缝针,悄无声息的划过初毅刚刚放松下来的神经,惊的他手忙脚乱的比划着,回过神,却发现自己已经在过分安全的校园,周围的人见怪不怪的看着他一个人在那犯傻。
每当这时,初毅总是尴尬的笑笑,身体和内心却丝毫不敢大意,那些训练的方法和记忆,将会一直锻炼着他,保护着他。
日子似乎又变的波澜平静,银发少年不经意间成长为银发青年,身边也渐渐聚集了很多朋友,很多即使是他的心灵感应天赋,也找不出任何挑剔理由的朋友。
当然虚与委蛇的人依旧存在,但已经习惯接受各式各样人群的银发青年,似乎也已经习惯了礼貌性的笑容,而不是再傻傻的将他们放在心上。
只是,似乎好久好久没有见到母亲了,父亲每次出现的都是那么的匆忙。每当银发青年对着夜色发呆,他总能感觉冥冥之中,与他血脉相连的两个亲人,依旧仰望着同一片星空。
完成学业对初毅来说并不是一件难事,勤工俭学也一样。只不过,并不缺钱且学有余力的他偏偏更喜欢黑夜的时光。他知道,在灯红酒绿之处,有很多新鲜的挑战等待着他。继承了他母亲劳拉的好奇心,初毅更喜欢用打工的方式去融入这个社会,学习这个社会。
餐厅服务生,乐器店助理,弓道馆教练……几乎每过一个月,银发青年的身影就会换一个地方出现,虽然绵薄的工资只是他学习社会的附带品,但每当一叠薪水到他手里的时候,收获的快乐总能照亮他的心间。
对初毅来说,唯有一个小小的烦恼困扰着他。他曾想尝试当私家车司机,于是去考驾照。曾经接受收割者训练的他本该非常的顺利,然而就在路考轮到他的时候,曾经的训练的记忆又浮现在他的眼前。
“逮虾户……”
伴随着教练车车上那吵杂的低音炮,离合,挂挡,油门,几乎瞬间,被新手虐待了七八年的教练车仿佛又回到了年轻的时候,在秋名山送豆腐的日子。油门一声不吭的飙上了八十码,方向盘在并不宽敞的郊区马路上灵活的穿梭了起来。
不知道开了多久,半个小时亦或者是三刻钟。直到初毅的兴奋感消散了一点,马路上的车子稀少了一点,他才想起来,是不是应该靠旁停车换人了?
“呕!”车子刚刚停下来,除初毅以外的其他人全部连滚带爬的离开了车子,蹲在路边呕吐了起来。其中吐得最凶的,就是坐在他身旁的路考教练。
“小伙子,开那么快你赶着投胎啊!”似乎把早饭连通胆汁都一道吐出来的路考教练,缓过气后的第一句话,就是喷初毅。
“小伙子,你有没有买车?”
“没有。”
“家里有没有私家车?”
“也没有。”
初毅想了想,老爹那辆吉普似乎是组织送的,不能算。
“非常好,以后买车的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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