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公子不用担心,只管自行离去就是了!”
华不石却摇了摇头,道:“孟欢如此急着接华不石来此,想必就是因为夫人的伤势严重,他想要让我医治之故,若不治好夫人的伤,他又怎么肯送我回去?”
楚依依道:“他只是个下人,怎么敢不送公子,我……”
她却已经说不下去,因为华不石已经走到了床边,伸出手去解她身上披风的系带。楚依依想要拦挡,手上却是没有力量,无法阻拦得住华不石的动作。
华不石道:“夫人勿怪,小可须得先看看伤处,才能设法医治。”
他已解开了楚依依的披风,她的披风下面只穿着一身黑色的紧身劲装,而伤处,却是在后背之上。
华不石手上不停,去解楚依依上衣的扣子,她挣扎着说道:“男女授受不亲,请公子不要如此。”
华不石道:“当日夫人也曾服待我宽衣解带,今日华不石替夫人宽衣,又有何不可?”
楚依依紧咬着嘴唇道:“你当日对依依毫不动心,定是不喜欢依依,今日又何苦非要来救我?”
华不石道:“谁说我不喜欢依依夫人?夫人如果肯委身于我,实是华不石求之不得之事。”
黑色紧身劲装已被脱去。
楚依依俯卧在床上,脸颊贴着枕头,青丝披散,身体肌肤如同凝乳一般光滑细腻。一条二尺多长,寸许深的伤口,从她的后肩一直延伸到腰下,却并未出多少血,皮肉向外翻起,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青紫之色,看上去着实有些令人触目惊心。
华不石站在床前,手中端着油灯,细细地察看着那道伤口,脸上的神情十分凝重。
过了半晌,他才开口说道:“夫人的伤是被利器划过,对方在兵器之上喂了剧毒,才会如此。”
楚依依闭着眼睛,却不说话。
华不石又道:“这种毒十分奇特,以小可判断,乃是用了多种毒液混合而成,既有蛇毒,亦有草木之毒,故此要拔除有些麻烦。幸好小可来得及时,若再晚来一时半刻,数种毒性合而为一,一齐发作,这世上只怕便再没有人能救夫人的性命了。”
楚依依仍是不言不语,闭着的眼睑之中涌出了泪水,从脸上滑落,滴在枕头上。
她忽然感觉到华不石俯身趴到了自己的身上,竟然在用嘴吮吸着她背后的伤口。
她眼中的泪水流得更多,喃喃道:“依依只是卑贱之人,公子何必如此费心除毒,不如让依依死了便是了。”
华不石此时却不能言语,将嘴里的青黑色血液吐掉,又继续伏在伤口上吮吸。
足足过了半个时辰,华不石吸出了数十口毒血,他身体本就虚弱,经过这番动作,已是累得气喘吁吁,前额之上尽是汗水,而从楚依依伤口之中吸出的血,也终于变成了鲜红之色。
华不石走到了墙角,从矮架上拿起了笔墨,在一张纸笺上书写,然后对着门外说了一声:“孟欢兄弟,请你进来,小可有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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