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虞舜臣颔首,“诸位读过此文,可记得文中黎西先生有提及,自己偶然所得的那本书是何书?”
孙重行道:“无!”
其他表示看过此书的人想了想,也跟着摇头。
虞舜臣道:“传闻黎西先生嗜书如命,他如果新得了一本好书,必定会将书名记在自己的文章或者与友人的书信中。如果他真在长柳县附近寻得了《荀公传》孤本,为何不肯将书名写下来?”
李宏翎语塞了一瞬,才道:“凡是皆有例外,这《荀公传》孤本十分珍贵,说不定是我先祖最爱的一本藏书,他不愿与人分享呢?”
虞舜臣责备地看了李宏翎一眼,告诫道:“万不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家先祖的藏书中有不不少珍贵的孤本,也不见他藏私。”
李宏翎:“……”
“那是为何?”下头那些听得认真的人,忍不住催问。
虞舜臣:“黎西先生当年或许真的在长柳县得了一本书,只是这本书在当时是禁书,所以他才在文章中隐去了书名。”
“什么禁书?”有人好奇地追问。
虞舜臣想了想:“我猜是《鱼麟史》这本书,因当时此书作者牵扯进了皇权斗争,所以被禁了。这件事在黎西先生晚年的两篇文章中,有迹可循。”
下面的人还想追问清楚,孙重行却不悦地说:“你们若是对此事有兴趣,大可以自己去文章中寻求解答,都等着别人将结果呈现于眼前,你们还读什么书?”
万年书院的学生听到院长的话,不由得缩了缩脖子,不敢再问了。
明德书院的学生也都噤声。
虞舜臣微微一笑,看向李宏翎,像是一个宽容的长者,“你若是对本官的说法有异议,可来辩。”
李宏翎倒是想辩,可是他不知如何去辩,在场绝大多数人都被虞舜臣刚才那番精彩的辩论吸引去了注意,纷纷讨论《鱼鳞史》去了。
李宏翎只有将目光投向姚椿,希望这位同窗能有法子能对付虞舜臣。
姚椿却对李宏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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