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嗤笑了一声道:“这什么笔记上面确实记载了一个叫原师道的人意外得书一事,但是他得到的那本书叫做《云楚记》,并非是这本《荀公传》,虞大人休要张冠李戴,混淆视听。”
这时,一位万年书院的老师看了李宏翎一眼,说道:“荀公曾号‘云楚’,云楚乃是他的祖籍之地,也是荀公最后埋骨之乡。”
李宏翎有些脸红,好在反应还算快,又立即道:“那又如何!别忘了作书之人说了,将此书埋在了穆山山脚的一座石碑下,而不是什么牧山!此穆非彼牧!”
虞舜臣语气淡淡地问:“你可知荀公所处之朝代?”
李宏翎仿佛受到了侮辱,嗤笑道:“自然知道!荀公本为南齐人,后南齐被西楚所灭,荀公在西楚经历了庄王与武王两朝。”
虞舜臣谆谆善诱:“武王之后是谁继位?”
李宏翎想了想,还没来得及回答,姚椿在一旁提醒,“是桓王。”
李宏翎瞥了姚椿一眼,不满道:“我知道是怀王!”
虞舜臣紧接着问:“怀王名讳是?”
李宏翎:“……”
李宏翎不由得瞥向姚椿。
他瞥了两眼,姚椿才反应过来,忍着笑,清咳了一声,低声提醒道:“西楚怀王名为孙牧槐。”
李宏翎:“西楚怀王名为孙牧槐。”
虞舜臣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道:“那你可知,避帝王讳一说?此书成书之时,虽还是武王在位,但那时孙牧槐已经被立为了太子,参与朝政。荀公这一脉的人,一直被武王所忌惮,行事上只得更为小心。是以,荀公弟子故意将牧山写成了穆山。”
孙重行摸着自己的胡子点头,显然是认同了虞舜臣的说法。
底下众人听到此处也恍然大悟。
李宏翎不服气道:“这不过是你的猜测罢了!你有实证吗?”
虞舜臣这次沉默了一瞬。
李宏翎见状,立即抓住了机会,“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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