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容氏淡然地将簪子插回了发髻上,对江彦成道:“学会了吗?以后你娘再晕倒,先用针刺人中,不醒的话,就给她放放血。放个一两碗,对身体没有太大影响。”
江彦成愣愣地点了点头,又去看夏氏,“母亲,你如何了?”
夏氏的嘴角抽了抽,默默地坐直了身子,摇了摇头。
闹了这么一出,夏氏也江彦成都不好意思在虞家多待,略坐了会儿便要告辞了。
容氏也不多留,起身送客。
夏氏拉住送她出门的容氏的手,真切地说:“容姐姐啊,多年的姐妹,又是差不多的出身,我才跟你说心里话!你以后娶儿媳妇,千万别娶那身份高的啊!这要一娶进家门,那就是抬进了一尊真佛啊!以后的日子,有得熬!”
容氏拍了拍夏氏的手,平和地安慰道:“儿孙自有儿孙福,万事都看开一点。”
夏氏苦笑道:“断子绝孙的事情,哪里看得开?容姐姐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呐!”
容氏看了夏氏一眼,心里有些烦她:难不成就你家断子绝孙?你儿子好歹还娶上了媳妇!
江彦成先将夏氏扶上了自己家的马车,转头来与容氏和虞舜臣道别。
“伯母,君尧,今日实在是对不住,让你们看笑话了。”江彦成看了一眼马车,苦笑着摇头,“我母亲回去还不知道要怎么闹。”
容氏道:“你母亲将你养大不容易,能顺着的时候就顺着些。”
江彦成点了点头,“我知道,我也会劝雪宁顺着母亲些,至于其他的事……能拖便拖吧。”
容氏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虞舜臣,突然就觉得自己生的这个也没那么惹人烦了。
“你媳妇为你打理内宅,让你在外从无后顾之忧,还要代你侍奉母亲,更是不易,你也不可惹她生气。”容氏耐着性子道。
江彦成愣了愣,“不能让母亲难过,也不能让妻子生气,这……这要如何做到?”
容氏不想说话了,看了虞舜臣一眼,淡淡地说:“这事儿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