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吗?”
江彦成哈哈大笑,“多少年前的事情了,你竟还记得!那会儿他才十一二岁,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行酒令?有你在场的时候,居然也有人敢玩这个!我与你认识这么多年,就没见你输过一回!他那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不过,七八年过去了,他如今稳重多了。”
虞舜臣扯了扯嘴角,淡淡地说:“倒也未必。”
江彦成又道:“还有范必英,出自庆州范家。虽然是是前两年才来京城,年纪也不大,性子却是八面玲珑,与这京城世家的公子们私交都还不错,我就曾在宋家的宴会上见过他两回,之前听我夫人说她婶娘还打听过此人,似有结亲之意。”
虞舜臣想了想,微微挑眉:“庆州范家?范必英不曾听过,只知道范直此人。”
“对对对,范直就是范必英的祖父!现任庆州刺史!怎么?你与他有过往来?”
虞舜臣淡声道:“从无往来。曾在二十年前的朝廷邸报上见过此人,那时他还是个下县县令,因滥杀边民充做敌首,冒领军功,被革职查办过。”
江彦成目瞪口呆,“那他还能一路升上刺史?”
虞舜臣:“有人出面保下了他。那时边境战事频发,他也确有些领兵之才,之后立了几次战功,朝中又有人为他说话,慢慢便升了上去,二十年前的陈年旧事再无人提及。”
江彦成不由叹道:“果然是朝中有人好办事啊!对了,你怎么会想起来去看二十年前的朝廷邸报?”
虞舜臣似不愿多言,只道:“巧合。”
江彦成点了点头,也没有追问,又与虞舜臣说起了其他人,“对了,还有姚椿,这人你应该有印象吧?他祖父是姚松年!”
“嗯。”虞舜臣淡淡地应了一声。
江彦成笑着道:“有人说他无论是相貌还是才华都与你年轻时有些相似,我看说这些话的人都是眼瞎。”
虞舜臣缓缓抬眼,看向江彦成,“年轻时?”
江彦成愣了愣,连忙笑道:“就是这么一说!他不是比你小了好几岁吗?这小子有几分傲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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