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书房我自己整理。”
容氏没有搭理,踮起脚去扶上排的书,虞舜臣挡住了容氏的手,不让她去碰。
“母亲,我自己整理。”虞舜臣的声音很温和,动作却很坚决。
容氏打量着他道:“怎么?你这书架上放了什么宝贝?碰都不让人碰?”
虞舜臣虽然从未禁止容氏进他的书房,却交代过,不可以碰他书架上的东西,容氏以往进来也只是用用书案上的纸笔,不会动他的东西。
虞舜臣神色如常,温声解释道:“你动了我的东西,我会找不着。”
容氏冷哼一声,“我还以为你藏了什么不可见人的东西呢。”
虞舜臣:“……”
容氏话是这么说,却也放下了手,不再去碰他的书架了。
这时书房的门被敲响了。
容氏走到一旁坐下,“进来。”
不多会儿,门被推开,纤巧端着茶盘走进来。
“老夫人,汤药来了。”
容氏指了指虞舜臣,“端给他。”
纤巧将茶盘端到虞舜臣面前,背对着容氏,朝虞舜臣挤了挤眼。
虞舜臣不知看没看到纤巧的暗示,看了那汤药一眼,神色抗拒。
纤巧想着,郎君难道没看懂我的暗示?她连忙又使了使眼色,眼睛都快被她挤抽筋了,虞舜臣还是没有端起那碗药。
“母亲,我身体很好,无需喝药。”虞舜臣挣扎着对容氏说。
容氏冷冷地说:“我守着灶头熬了一个时辰!”
虞舜臣闻言,似乎是不忍心辜负母亲的心意,勉为其难地端起了那碗“汤药”。
纤巧松了一口气,心想等郎君入了口,就知道汤药被换了。
却见虞舜臣饮了一小口,就皱起了眉,但还是什么也没说,将“汤药”一饮而尽。
纤巧看着自家郎君那忍受着汤药苦涩,仿佛是装出来的平静表情,有些茫然。
纤巧:为何郎君看上去喝的还是其苦无比的汤药?难不成我的甜茶水被换了?
看着虞舜臣喝完了药,将空碗放回了茶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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