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了抖,他没忘当初李佐才下令将他弟弟的腿打断时的眼神,也是如现在这般,仿佛看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苍蝇臭虫。
他也记起来当时李佐才说的话,让他离了他府上之后不要再上门,也不要乱说不该说的话,否则他要的就不只是他弟弟一条腿了。
李佐才连大理寺卿都不放在眼里,要折腾他就更容易了,夏多寿害怕至于,当即又想改口供。
“是,是我记错……”
不想,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陈氏打断了。
陈阿花道:“你当初为了讨好这位李大人,不仅送银送物,还借着早年从我爹那里学会的一手推拿手艺,时不时跑去给李大人按按肩颈。李大人被你推拿了一阵后,原本总是疼痛的后颈便不疼了。他一时高兴,就收了你和二郎做义子。”
李佐才愣了愣,这才沉着脸看向原本并没有在意的陈阿花。
“你又是何人?为何要污蔑李某。”
陈阿花没有看他,低着头道:“民妇之前是夏多寿的妻子,后来被他卖了。民妇没有污蔑大人,大人可还记得当初有一阵深受颈疼困扰?夏多寿说你还请了许多大夫去府上看病,可惜那些大夫都没看出个所以然。夏多寿想起了早年学过的推拿,他那时已经忘得差不多了,还回来问过民妇。”
“你,你,你,你撒谎!”夏多寿突然高叫,仿佛抓住了陈阿花的什么把柄,指着她有些激动地大理寺卿道,“她撒谎,我才没有告诉他干爹颈痛之事!”
李佐才皱了皱眉,厌恶地瞥了夏多寿一眼,觉得这是个蠢货,这么说不还是没有撇开他们之间的干系吗?
其他人听了夏多寿的话却反应平平,他已经撒了很多回谎了,证词可信度不高。
陈阿花:“你有!你还说你干爹左肩胛骨上有一颗大痦子,你第一次看到的时候还以为那里卧了一只大苍蝇!”
李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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