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舜臣垂眸。
他的睫毛密而垂,垂眼的时候带着一股不容轻犯的神圣感,却偏偏有些勾人。
赢东君忍不住盯着多看了两眼,那边杜御史却不悦道:“我看公主是想将祸水东引吧!”
赢东君抽空瞥了杜御史一眼,觉得此人与虞郎一比简直獐头鼠目,便很不想搭理他。
花嬷嬷板着脸,替公主说话:“杜御史慎言!那庄子本就不是夏家人的,公主当年不过是随手做了一桩好事,物归原主罢了。一切都是夏家父子作的孽,与我们公主又有何干?何来这祸水东引之说!”
外头围观的群主这才反应过来,承平公主当年并不是强抢民田,而是替天行道?天哪,太阳是不是从西边出来了?公主会做好事了?
杜御史冷着脸道:“哼!这陈氏连那人姓谁名谁都说不出来,有没有这个人还难说。”
夏多寿连忙道:“大人英明,大人英明啊!陈氏纯属胡说八道啊!”
可是被夏多寿夸了的杜御史也并没有多开心,因为被夏多寿一夸,外头围观的百姓看他的目光,顿时就像是在看一个昏官。
这时,陈氏突然说:“我没有胡说八道。我虽不知此人姓名,却知他府上在何处,也知他在哪里当官!”
陈氏的话再次令在场之人震惊,夏多寿的脸色变得惨白。
大理寺卿连忙道:“还不将你记得的都速速交代!”
夏多寿又想扑向陈氏,阻止她开口,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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