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绝后患。夏多寿这个披着人皮的牲畜,却对我母亲起了龌龊心思。”
“嚯!太不是东西了!”看热闹的人一边唾弃夏多寿,一边去看夏蝶蕴,心想进士郎长得这么俊,他母亲当年不知是何等美貌。
“夏多寿趁着酒意闯入我母亲的住处,告诉她父亲已经回不来了,逼母亲改嫁于他。我母亲这才知道自己当初一时心善,收留的到底是怎样的东西。母亲最终不愿受辱,触柱而死。夏多寿当夜将我母亲的尸身抛入荷花池,之后将我也一同扔下了水,第二日对外却称我母亲得知父亲死讯之后,带着孩子投水自尽了。”
夏蝶蕴终于说完了当年之事,在叙述的过程中他的声音一直很平静,仿佛在说别人的故事。
赢东君却知道,此时,惟有表面的平静才能将夏蝶蕴暂时从痛苦的回忆中摘出来。
“夏多寿,你有何话要说?”大理寺卿肃然发问。
“胡说!他是胡说的!”夏多寿气急败坏地喊,“青天大老爷啊,草民是被他冤枉的啊!”
杜御史开口道:“二十年前,你不过是个几岁的小儿,又是如何得知这所有的事?难不成你亲眼看到了夏家父子杀了你父亲,逼死你母亲?”
夏多寿眼睛一亮,连忙道:“大人英明!他怎么可能看到这些!他说的都是没有的事!”
夏蝶蕴道:“我并未亲眼见到夏家父子杀害我父亲,夏多寿逼死我母亲那晚,我正巧睡在隔壁,听到动静惊醒之后,也只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