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书吏手中的状纸后并没有打开看,而是肃然道:“今日审的是公主强抢民田一案,你若是要告状,需得等到配合审完了这桩案子之后,再另案处理。”
夏蝶蕴拱手道:“小生这桩案子,也是这田庄被抢案,恳请大人并案处理。”
“哦?”大理寺卿有些好奇地拿起了那份状纸看了看,可看着看着他的表情就严肃了起来,眉头也渐渐皱紧。
跪在地上的夏多寿也抬起了头,正怔怔地看着夏蝶蕴,目光中满是怀疑。
在场之人意识到事情怕是不简单,都好奇地看向大理寺卿手中那几张纸。
“上头写了什么?”杜御史不满地问。
大理寺卿迅速地看完了手中的状纸,却起身走到虞舜臣身边,双手将状纸呈上。
“大人也看看吧。”
虞舜臣接过状纸,被无视了的杜御史脸色更加难看了。
好在这时候,夏蝶蕴用他那清朗温润的声音道:“状纸小生只写了一份,不方便大人们传阅,小生便口述一遍吧。小生夏蝶蕴,状告夏大忠与夏多寿父子在二十年前谋财害命,杀害我父亲夏从善,逼死我母亲欧阳芙,霸占了欧阳家田庄。”
夏蝶蕴这句话说完,夏多寿便摊倒在地,看着夏蝶蕴的目光像是见了鬼。
“你,你是夏牡丹?你不是个女娃吗?不对,你不是死了吗?”
夏蝶蕴居高临下地看了夏多寿一眼,曾经在他眼中残忍强大的恶鬼,现如今看来不过是一只碾死都嫌脏了靴底的苍蝇。
他转过头不再看夏多寿一眼,对上首的虞舜臣和大理寺卿道:“小生幼时体弱多病,家母怕养不活,便将我做女孩打扮,并取小字牡丹。当年,来我家中投靠的夏家父子只远远见了我一面,错认我为女孩。他们害死了我父母之后,将我沉入池塘。夏多寿之妻陈氏心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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