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受打击的何员外一病不起,在床上躺了半个月才逐渐恢复了过来。从此之后何员外像是变了个人终日郁郁寡欢,三年来他把所有的心思和精力都放到生意上来,而他自己也渐渐从丧妻之痛中走了出来。
直到二十天前,那天晚上天水城的州牧太爷给老母亲摆八十寿宴何员外应邀在列,回到何府已是二更时分,路过何小姐的闺房时无意中听到里面传来了一阵窃窃的笑声。
何员外当时一愣还以为是醉酒出现了幻觉,摇了摇头正要迈步离开,不成想那阵诡异的笑声竟又传了出来。
何员外这次听得真切那笑声正是从何小姐屋中传出,当下连忙抬手敲门,然而这一敲却是让何员外惊出了一身冷汗,房间内竟然传来一个陌生的让人分不出男女的声音。
“谁?”
大惊之下,何员外顾不得多想一脚踹开了房门。房间内光线昏暗只点着一盏夜明烛,摇曳的烛火中只见何小姐身穿一袭红衣,正背对着自己站在铜镜前梳头。
“琪儿,刚才是你在说话吗?”何员外此时酒劲已醒大半,他站在门口月光下吃惊的望着自己的女儿。
何小姐随即停下了梳头的动作,放下梳子拿起一支银簪悠悠地转过身来,看到何小姐的样子何员外顿时大惊。
此时的何小姐脸色惨白,双目通红,看到何员外后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举起银簪便向自己胸口刺去,鲜血顿时喷溅而出,何小姐脸色狰狞看不到任何痛苦。
“琪儿!”何员外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当下连忙上前去夺何小姐手中的银簪让他没想到的是平日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儿竟然一把将他外推到在地,不等他爬起又是一银簪刺了下去。
何员外的喊声惊动了其他人,七八名护院手持棍棒赶到了何小姐房间,众人合力总算按住了浑身是血的何小姐并夺下了她手中的银簪,而何小姐在挣扎了几下之后便没了反应。
幸好抢救及时何小姐才保住了一条性命,但苏醒之后整个人变得精神恍惚,经常在夜半时分对着房中的铜镜梳头说一些别人听不懂的话。
为此何员外让人搬走了何小姐房中的铜镜以及任何可以映出倒影的器皿,包括银簪玉镯之类的装饰品也一同被收拾出了何小姐的房间。
即便如此,何小姐的房中还是会隔三差五的传出何小姐的笑声以及那个诡异的声音。由于担心再出意外,何员外让三名丫鬟时刻跟随在何小姐身边。
与此同时,何员外几乎请遍了方圆百里之内的名医包括走方的郎中,药是喝了不少但何小姐的症状却不见轻。
这时有人向他提起了三年前那件事,何员外先是感到了不可能,但当他细想之后还是决定亲自登门去请天水城中最有名的阴阳先生许初九。
然而当何员外来到许初九的住处时却发现对方已是弥留之际,临终前撑着最后一口气给何员外写下了五个字“城西百草堂”
看着眼前这五个颤颤巍巍的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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