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些触须此刻如同蛇一般扭动着长长的双股触须不断的缠绕着张小北。而且张小北越是挣扎,缠的越快越紧,张小北此刻已经快变成一个绿球了。
我赶紧弯腰去拉,但是这草很是有韧性,根本就扯不断,张小北的脸已经有些发青了,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
怎么办,用手扯不断,我急中生智在包里把水果刀拿了出来,水果刀果然好用,但是我割草的速度达不到它生长的速度,我也是着急紧张,动作越是不灵活。
急得我头上流下了豆大的汗珠子,在不把张小北救出来,他就没有命在了。正在我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的时候,一把镰刀出现在我们的身前,镰刀的主人,三两下把张小北周围的草都给割了下来,那些草好像遇到了克星一般,停止了疯狂的攻击,纷纷的后退。
我赶紧帮着张小北把身上的草都扯了下来。
“呼,呼,呼。”张小北如同快要濒死的鱼一般,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好半天才缓过劲来,“憋死我了。”
我朝着前边看了过去,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站在我们的身前,他身上穿着灰色的衣服,瓜子脸,高高的颧骨,眉骨分明,整体的身材微微的有些发胖,不过脸上的颜色不是很好看,不是米线儿外公外婆因为长年见不到阳光的那种白,而是泛着青色,好像营养不良一般。他的手里拿着一把镰刀,那把镰刀表面上看跟寻常的镰刀一般,但是仔细看又不一样,镰刀上透出了一股阴凉,这股阴凉的气息让人从心里感到不舒服。
张小北朝着他人客气的说道,“多谢了,说着他从包里拿出一叠现金递了过去。”
“救命之恩,这点钱不多,只是我们这次出来带的钱不多。你不要嫌少。”
那人连看都没有看,冷冷的说道,“腌臜之物,对我无用。你们不是本地人,为什么会突然来这里。”
他的语气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