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色那件拿起来在身上比一比,大小长度刚好,看来李慧是看好才买的。桔黄那件明艳大胆,自然适合李唯唯,淡绿色素雅清淡,款式精致,也极入她的眼。李慧做事,果然是恰到好处。倒真不枉被叫做姐姐了。
李慧看她们俩都满意,便笑着站起来,叮嘱一番,说好下午请人过来为两人做发型,又匆匆和汪鉴证走了。
这一天便注定要很忙碌。李唯唯放着水哗啦啦地唱着歌痛快地洗澡,扣儿在房间里转来转去寻思着要来一点什么样的小花样才能做个好彩头。受人钱财,与人消灾,认真尽力向来是扣儿的脾气。
这么一思量,一折腾,等到扣儿也清清爽爽洗过一个澡,两人正坐下吃饭时,李慧便已带着发型师过来了。做头,化妆,来来回回捣鼓了三个多小时,才算是把两人收拾停当。
李慧松一口气,扣儿也松了一口气。她最害怕这些繁琐的事情。所以从来不喜欢去发屋神神经经坐两个小时折腾出一头蓬松。她的头发,从小到大都是清汤挂面。
一切弄妥,已经是下午六点。扣儿到镜子前照一照, 这款长长的的淡绿色礼服在腰部恰当好处的束紧,又慢慢向下散开,将一个玲珑的身材衬得曼妙无比。高高挽起的发髻上围了一圈淡绿的水晶,显得庄重雅致。
李唯唯的桔黄色礼服下摆上有许多的斜褶,随着步子轻摆,灵动而飘逸。她的头发束成一个扇形,黑亮地支起,白色的水晶绕着扇形,头上又嵌了无数金黄色的小水钻,宛如黝黝星空,星光点点。
两人的妆都略闲浓了一点,但李慧说晚上灯光下,妆容要化得浓些。自然也就只有由着化妆师一层一层打粉。
等终于坐上去宾馆的车,已是华灯初上了。
李唯唯在车上懒洋洋地嚷:“真累,原来只坐着让人打扮也会这么累!”
扣儿闭目养神,笑着说她:“这可只是开始呢。这半年,怕都是要和现在差不多,又急又赶的呢。”
李慧在一边也笑笑:“唯唯,只怕会比这更累,还要旅途劳累,又可能水土不服。还是辛苦的。”
李唯唯大大地叹气:“看来那些穿着光鲜的明星们的日子也不是好混的。只看到台上光彩照人,风光无限,谁知道台下又是什么样的颠簸劳累。”说着又勾起李慧的手:“不过好姐姐,有你在旁边。肯定会安排得妥妥贴贴,我们是什么都不用担心的。”
一路闲聊。十多分钟便到了宾馆。李慧直接带了她们到订好的高层套房,从宽大的落地窗能将沁湖看得清清楚楚,一览无余。
草地上与树丛间已亮起星星点点点的夜灯,一些小巧的桌几顺着湖边的小径摆开,上面摆了高高的塔状的红酒与香槟。宽敞的空地上摆了长桌,放满各式点心。有穿着马甲的服务生在穿梭忙碌。
“这次酒会是一个西式酒会,属于自助方式,参加酒会的宾客可以随意走动。媒体记者可以在沁湖四侧随意拍访。但我们已经提前告知将有专场新闻发布会,不会接受现场采访。”李慧站在一边解释,又指指酒店大堂通向沁湖的出口:“所有的宾客都从那儿进场,你们是最后入场的,在音乐与焰火中现身,然后可以在那小小的高台上来一些震惊全场的动作。”
什么样的方式可以震惊全场?李慧没有说,扣儿也没有问。这或者是金三角的一个小小的考验。贸然地大手笔,马旭也不大有底。如果能过了这一关,合同才会正式生效吧?一句话,是骡子是是马,拉出来遛遛。
八时许,花园中已是人影幢幢。衣着光鲜的靓女俊男,佳人才子三五成群地或站或坐,温声细语地交谈。
扣儿和李唯唯坐在大堂侧面的一间贵宾室。她有些紧张。虽然计划好了,虽然练习过,但心中仍然有些不安。李唯唯无聊地用手摆弄雪白的窗纱,在沙发上吊着两个小脚摇着:“小扣,要不我变出一只超级无敌的大猫吧。”扣儿白她一眼:“你想把参加酒会的人吓死掉?”
李唯唯呵呵地笑,又慢慢凑近到扣儿面前:“要不,叫朴一之出来吧?”
“为什么要叫他?”扣儿翻个更大的白眼。“他是个混帐东西。把感情当儿戏的混帐东西。我再也不想叫他!”
“真的生气了?”李唯唯在她旁边轻轻地笑,“朴一之宠你还来不及呢,他怎么会伤你。也许是逗你玩呢。”
怎么可能是逗着玩?这样的事情怎么可以随便开玩笑?扣儿心中不满。可是李唯唯这样一说,她又有些惊疑,是的。朴一之这样,是不是有什么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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