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血,稍作休息,才略有舒缓。
又是一轮,这一次只有董月儿,几次之后筋疲力尽,这棺盖死死的粘合在石棺上,无奈之下,只能放弃。
既然康时他们不在这儿,那也不便久留,半空悬棺,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康建心底毛毛躁躁,说不出为什么。
“我们走吧。”话毕,阴风咋起,乌金铁链随风而动,响声在山洞回荡。
“遭了。”山洞中之中突然亮如白昼,康建知道是那群红蛭发出的光,难不成这红蛭要入这山洞不成,果不其然,这红蛭一个挨着一个井然有序的爬进山洞。
它们行动缓慢,不似先前狂暴,径直爬了过来,康董二人躲在石棺后,注视着一举一动。
只见那一只只红蛭爬上石棺,一只一个不曾有拥挤抢夺的情况,它们按部就班一一分配,它们距离康董二人越来越近,这山洞无处可藏。
该怎么办?一只红蛭似乎发现了他们,从它的“樱桃小口”里伸出一对深红色的触须,触须末端长着一对锋利的牙齿,粘液正顺着牙齿滴到棺盖上。发出滋滋滋的声响。
它摆动触须,发出一种有规律的震动,一传一,一传一,一个不落,它们伸出牙齿矛头一致对准康建。
董月儿小声问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康建看了眼进来的洞口已经堵的水泄不通,想要出去,难比登天。
他们退上圆形石面,红蛭紧随其后,不过却没有先前暴躁,依旧温顺,行动缓慢,当它们即将接触到圆形石面时就停了下来,发出哼唧哼唧的声音,似乎它们不敢上着圆形石面,绕着圆形石面,哼唧哼唧声越来越大。
轰隆一声,红棺椁发出一阵轰鸣,带动乌金铁链晃动,这群红蛭如受惊吓,它们迅速乖乖的返回石棺。
刚刚的震动难不成是棺椁震动?可棺椁怎么会平白无故的震动呢。
它们抬头起身,柔软的上半身依靠下半身支撑着,所有红蛭面向石棺,伸出那两条触须,触须震动,发出刺耳的尖叫声,乌金铁链震动的更加厉害。
康董二人捂着耳朵,那声音直击大脑,鼓膜都快震裂,迷糊中康建似乎看到一股股红色暖流从红蛭的触须上传到红棺椁之中,它们在滋养红棺椁?
该怎么办?再这样下去,他们的身体根本吃不消,极有可能会被震晕,甚至永远失聪。
康建看了眼身后还在熊熊燃烧的火焰,他脱下断袖西服,将西服一角扔进火焰里,他屏住呼吸,跨步向前,将那带着火焰的西服扔到了一个红蛭的身上,顿时点燃那红蛭,发出一阵悲鸣,打断了所有红蛭的“仪式”。
燃烧着的那只红蛭犹如鞭炮般噼里啪啦的爆炸,伴随着一声惨叫,那只红蛭扑腾了几下便没了动静,其余红蛭同时发出悲鸣声,但它们都站在原地。
悲鸣声持续了半分钟之久,它们在为死去的红蛭哀悼,但并未对康董二人展开攻击。悲鸣声过后,不知出于何种原因,红蛭的颜色明显变淡,只剩一丝血色。
随后它们伸出触手,触手贴着石棺盖,向下延伸,一直延伸至石棺与地面的接口处,它们将触手伸进接口处的小缝隙里,随即石棺盖缓缓打开。
这群红蛭要干嘛?入棺随葬?
红蛭这种奇怪的举动令人诧异,随后红蛭的举动解释了一切,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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