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驶上干道,夫妻俩沉默了一会儿,白晚晴开口问:
“为什么昨晚你——”
“因为我是你丈夫。”
“可你平时唯唯诺诺,连只鸡都不敢杀,你就是个窝囊废!你就是个窝囊废,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勇敢了?”她像是在严刑逼供。
李元贞心里那叫一个苦涩,秦东秦东,大老爷们儿的脸都被你给丢尽了,现在要本道爷来替你买单?啧啧啧……
“男儿一怒为红颜,很简单的道理嘛。”
白晚晴一连偏了三次头,一次是不屑,一次是怀疑,一次是感,“这句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就跟狗嘴吐象牙一样,别恶心人了好么?”
李元贞不说话了,跟母老虎讲什么道理嘛!他靠着车窗,默默忍受疼痛。
沉默,
又沉默了几分钟,
“喂,那你身体怎么样了?”白晚晴问道。
李元贞舔了舔发白的嘴唇,先指着左肋说:“这里断了两根,”
又指着右肋:“这里也断了两根,”
然后指着大腿:“这条腿快没知觉了。”
再后甩了甩左手:“这只手也快没知觉了。”
然后戳了戳额头:“脑子嗡嗡嗡,感觉要炸开了。”
最后他揉了揉自己的肚子,笑道:“好在刚刚吃了碗热混沌,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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