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大恶极的那一个。
垂放在身侧的双手紧紧地攥成了拳头,她瘫坐在楼梯口处,身体颤抖着一言不发。
“对不起,阿臣,对不起......”
滚烫的泪水不停地从她的眼中滑落,她咬着下唇,心,痛得喊不出声来。
只是一个劲地坐在地上道歉着:“对不起,阿臣,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对不起......”
此时,站在客厅里,同样因为任毅的话而足足愣了好一会儿的白枫跟景甜因为从楼梯口传来的路迟迟那充满自责的低喃声而回过神来。
目光投向楼梯口,见路迟迟正瘫坐在稍显冰凉的地上,脸上充满了浓烈的自责。
“迟迟......”
景甜蹙起了眉头,一时间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刚才白枫当着童羽舒的面对申臣那般咄咄逼人的指责,最后,童羽舒对于申臣捐肾的事半个字不提。
宁可让自己在白枫面前那样得难堪,任凭白枫怎么犀利地指责申臣,她都没有说出半个字。
最后,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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