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嘲地勾起嘴角:"所以她就自主张把孩子拿掉!白痴!"
他听哲周说后,怒极,挥手扫落档风玻璃后的面巾纸盒。
"端阳,冷静一点,也许,不是你想的一样。"
"我怎么冷静!那个白痴拿掉了我的孩子!"
哲周还准备再说点什么,显然现在已是他耐性的极限,他粗鲁地推开车门,摔起一阵风,扬长而去。
他只手大力推开她病房的门,把它震得弹回来,又退回去。病房里没有其他人,只有她乖乖在病床上安静地躺着,她脸色苍白如纸,连平时桃粉的唇瓣也附和成清.一色的白。
他心里暗暗准备的几个厉色斥问的版本,突然都用不上。因为她似乎还没有醒,睡得深沉。
他直呼她全名好几次,他才发觉。
"穆锦池!你凭什么……凭什么……"他觉得自己像跳梁小丑,怒不可遏之际,一拳击向病床。
哲周找到病房门口,正撞上他挥拳的一幕。他不假思索上前阻止,但拳头还是落在床尾,震得病床和点滴瓶晃起来。
"你在做什么?你就是要兴师问罪,也要等她醒来,医生说,她刚做完手术,麻醉还没过,得再过一些时间。"
他不说话,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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