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这些日子所有不耐与厌倦,变成了一种可以慢慢培养接受的习惯。
"不好意思,让你等久了。"锦池走到他跟前,低喘道。
武端阳轻轻皱眉,为什么总喜欢对人说不好意思?
“锦池?”是惊喜,也是意外。
锦池一抬头,甫一入眼的,陆佑枫。
“你也在这里吃饭?”锦池忙跟他打招呼。
“嗯,你来这里吃饭?这位是……”陆佑枫看向武端阳。
“这位是我……”我先生,我丈夫,怎么听着都有些别扭。她正精心措词怎么介绍他。
“我是她丈夫。”等不及锦池作出明确答复,武端阳率先自报家门。
“你?”陆佑枫语塞。
或者用语塞不足以形容他当时的错愕,他的眼睛里,明明是满载着置疑,却勉自压抑着,不敢用那种带着恳怨的眼神看她。前一瞬间脸上还挂着‘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欣喜,下一刻便换上‘良辰美景虚设,更与何人说’牵强的笑意。
一池春意疏瑟的碧波,敌不过蛾雪纷飞的冬天,顽劣地翻滚挣扎,企图向世人印证,春天还没有过去,几经曲折,终只能勉强地点缀一些水波不兴的涟漪来。
那笑容,便是这样。
“不好意思,我结婚了,我还没来得及跟你说。”锦池抿抿嘴,结婚一事,她有给他发邮件,只差没有当面邀请来参加婚礼。
陆佑枫低头,大呼一口气,又压抑着某种冲动的热流,轻轻憋了出来。他没有直接看她,而是抑头望了一会儿天。
“新婚快乐。”
良久,他才吐出这几个字,仿佛用了千均气力。
“谢谢。”
“锦池,我走了。”
他没有再看她一眼,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