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走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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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涞中吃完饭以后就去地里浇水了。
麦子成熟的季节到了,家家户户都很忙。
陈涞虽然学习压力大,但每天都会帮着家里分担一些农活。
浇水回来的路上,陈涞碰见了他大伯陈自强。
陈自强腿脚不方便,这会儿拄着拐杖,急急忙忙地走着。
陈涞看见之后,便走了上去,“大伯,你去哪里?”
陈自强看到陈涞之后,摆摆手,着急地说:“你哥出事儿了,现在在卫生所缝针呢!”
陈涞一听,表情立即严肃了起来:“刚子哥怎么了?”
陈自强骂道:“这个脑袋长在下半身的,咱们村里不是来一个城里的女人吗,他喝多了上去调戏,结果被人用酒瓶砸了脑袋,没出息的,丢死人了!”
陈涞:“……”
城里的女人,那不就是姜茴?
陈刚是陈涞的堂哥,比陈涞大了四岁,不过已经没有在读书了。
陈刚高中都没读完就辍学了,现在在村里的施工队做事儿。
陈刚这个人不太正经,平时没事儿就喜欢调戏村里的小姑娘。
姜茴长得又招人,陈涞之前没少听过村里的男人在背后意淫她。
“大伯,我跟你走吧。”陈涞决定跟陈自强一起去卫生所。
卫生所也不太远了,陈涞扶着陈自强走了五六分钟,就到卫生所了。
他俩过来的时候,陈刚正在缝针,李金忠也在。
瞧见陈自强之后,李金忠忙走上来,说:“老陈啊,你别担心,老六给检查过了,缝针就行了,脑子没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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