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是看科举书,却不想是跑打铁那里忙乎这些。
不就是要花钱吗?
朱兴德一咬牙:“买,舍不出银子套不出狼。”
又随口吹牛道:“等赶明儿挣了大钱,还要人手一把。这就是咱家独一份的武器啦,那可是我小妹夫钻研的,往后看谁还敢惹咱们家。”
罗峻熙达到目的笑了,将包子递到嘴边:“姐夫,吃包子。”
……
骡车才拐进村,甜水就举着火把喊:“爹!”
“哎呦,小祖宗,怎跑出这么远,再被拍花子给你拐跑喽。”
“大伯奶说,拐子不拍丫头,说俺们不值钱。以前还让我和甜杆跑挺远捡柴。”
“别听你伯奶放……”屁。
最后一个字,朱兴德活生生憋回去,想起媳妇不让他在孩子面前骂人。
小稻听到她闺女坐骡车兴奋的叫声,就知晓这是回来啦。
“快洗洗,这脏的,都饿了吧。啊呀,又全卖了?卖多少钱,我的天,你的胳膊咋的啦。”
朱兴德横眼小稻,边洗手边不是好气儿小声道:“你可真是变了,难怪人说,成亲年头多了,男人就成无关紧要的。见着我,要不嫌我埋汰,要不就先问银钱,我要是不晃晃胳膊,你都瞧不见我伤,哼。”
说话语气,酸气冲天。
小稻看眼二柱子和六子都去喂骡子了,小妹夫也被小麦迎着去屋里,这才脸红解释道:“你抱着闺女,我哪能发现,自然要先问银钱。”
朱兴德也瞟眼屋里,应是没人能听见他们两口子说话,掐把小稻的脸:“你肚里那个稳当没?再稳几日,我就给你接家去,看我怎么收拾你。你别着急。”
“谁、谁着急了。”
朱兴德心想:好吧,是他着急。
最近也不知咋的啦,今早起来梆硬的。
得亏日日猎猪要费力气,要不然心头想的有点儿火烧火燎的刺挠。
稍稍收敛心思:“外婆他们呢?”
朱兴德和罗峻熙到家才知晓,那几人还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