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冒着油,一边商量将我分出去。
提起我,指定还在背后嘀咕过,全是我的错。
行,明白了。”
朱兴德唰的站起身,冲他大伯母勾勾手,还有几位堂哥:“都随我出来。”
里正打断:“胡闹。大德子,这正分家,你眼里还有没有我们,你以为你闹场事就不用分啦?”
大德子斜倚在门框边,抱胳膊眯眼道:
“叔,我同意分家,举双手赞成,别整的好像我要赖着他们似的。
不过,正因为分家,我才要将他们叫旁屋先说会儿话。
因为不说的清清楚楚,我那位伯母容易犯糊涂,会分不明白我家的田地和银钱,您稍安勿躁。
我啊,特别拿您几位当回事,您老别动气,啊?”
里正一愣:啥意思嘛。
所有人都直觉不对劲儿。
所以当三堂嫂要跟着去听听咋回事儿时,朱家伯母观察大德子脸色,主动将三儿媳撵了出去。
旁屋里,只留下儿子们和侄儿。
“伯母,你刚才说,谁惹的祸,谁就要少分家产,还要月月给我爷交药钱和孝敬银?”
朱家伯母拉长一张脸,眼下这种情况,量侄儿也说不出花来:“你到底啥意思,别兜圈子,那面等着呐。”
“意思是,错事根子上在于你那老来得女的闺女。
你那闺女,脱光溜的和王赖子钻苞米地。
我倒霉遇见。
我特娘滴是真倒霉。
我当堂哥的不揍王赖子,我留他过年?
我能眼睁睁看着那不正经的勾当正在发生,我听个响,然后当作没遇见走开?”
几位堂哥难以置信:啥?这里咋还有妹子兰草的事。
朱家伯母更是震惊到无以复加,不相信自己的闺女会做出如此糊涂事,憋好半响才颤动嘴低声喝骂:“你胡说。为多分家产,竟然敢胡乱编排你妹子!”
朱兴德嗤笑一声:
“胡没胡说,将王赖子捆来就知晓。
信不信王赖子就能帮我嚷嚷满村皆知?
到时我也不剁他手指头了,就让他给我做个证明吧。
我爷病倒,事出有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