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那位温大人,当年救了我家大孙子的命啊!就是……就是季小姐昨日见到的,我那孙媳妇的夫君。”
她抽噎了一下,断断续续地道:“真要说起来,也就是与季二爷相识前后脚的事。彼时我们刘家的买卖还没做起来,我那大孙子头回一个人去外地张罗买卖,大冬天的发起了高热,打发了小厮出去买药,人生地不熟的,那个蠢东西足一个时辰没回来!我那大孙子……实在是难受得很,大抵也是人烧得糊涂了,竟就穿着单衣离了客栈,想去寻个医馆,谁成想,就晕倒在了大街上……”
她倏然抬起头来看向季樱,眼睛里通红一片:“来来往往那么多人,独独是那位温大人从马上下来了,把我那大孙子带去了医馆,寻了个妥当的郎中诊治,还预先帮着付了药钱……那二年我们手头也不宽裕,那位温大人嘱咐郎中给我大孙子使好药,还宽慰他,让他不必急着还钱。季小姐,你说说,若是他那日不曾伸出援手,我这大孙子,岂不凶多吉少?这样的人情,又怎能不还呐?”
“嗯。”
季樱仿佛认同地点点头:“得人恩果千年记,这是对的,施恩望报,也没什么错儿。只不过,当年这位温大人对府上的小公子施以援手,算是救了他的命,今次让你们做这样的事,是要你们把命还给他?”
“不是的,不是的!”
刘家老太太赶忙一个劲儿地摆手:“温大人不是那样的人!他……他同我们说过了,与季二爷实则并无仇怨,只是心头有一件非常要紧的事,现下完全看不到希望,唯有这么做了,才能看到一线生机。他还与我们保证,已将此事前后考虑得一清二楚,解决之法亦在他胸臆中了,决计不会出岔子,等他心心念念的那件事有了进展,他立即便着手让我们家押在衙门里的两个人安然出来,还会设法法还季二爷清白……我心里想着,这人情既是必须得还,到时候,即便不能再和季二爷继续合作下去,我也认了……”
“哦,原来他心里已有了万全之策了。”
季樱又是一声嗤笑:“那敢情儿好,省得我劳神。我原还以为他走一步看一步,之后的事情就全不管了呢,现下看来,倒是我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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