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绪,站在那儿揉了揉因为一直弯着而有些酸痛的腰,朝周遭打量了一圈,目光最终落到床上。
“你们歇歇,我再看一下,若实在没有,咱们再另想办法就是了。”
她丢下这一句,人就往床边走了过去。。
“倔驴。”季萝小声嘟囔,管不了她妹子,便向阿妙抱怨,“累倒还好说,关键是我渴了,还有点饿。这会子厨房里肯定也没人做吃食了……”
“唔。”阿妙答应一声,却没上心,目光只追着季樱跑。
便见她家姑娘在床边坐下了,没急着伸手,只转动眼珠子上上下下地看。
这两日榕州天气不错,被褥是昨日才抱出去晒过的,可能是有风,将树间的桂花吹下来,落在被子上,这会子凑近,还能嗅到一点子花香。
许久没人睡过的床铺少了点人气儿,也没什么日常用物,唯独枕头边上,摆着一个半尺来长的木头匣子,瞧着是个有年头的老物件儿了,油光水滑的,显然常常翻看,匣子盖儿上的花纹都给磨挲得平了。
“阿妙,把蜡烛拿到我这边来。”
季樱唤道,回头见阿妙蔫蔫儿地从地上爬起来,便冲她抿了抿唇:“累坏了吧?再坚持一下,明儿什么事都不要你做,让你安心歇一天。”
“嗬。”
阿妙只木木地扔出来一个字便没再多说,在季樱身边站定,看着她捏住匣子上的锁环,轻轻往上一掀,忙将蜡烛往前递了递。
匣子里的东西顿时被照亮了。
其实拢共也没几样物事,一块布料,一根簪子,一对玉镯,除此之外,再没别的了。
想到在蔡家找到的那被铰成两半的银镯,季樱便先将簪子和玉镯拿了起来。
对着烛光,里里外外细致地查看了一个遍,怕光线太暗没瞧清,还用手指摸了一回,什么都没有。
没有小花纹样,也没有任何可以称得上标记的东西。
这当儿,季萝也很没形象地爬了过来,伸长脖子往匣子里一打量:“咦?”
“怎么了?”
季樱捏住手里的东西,偏头去看她。
“这两样都是二伯娘的东西吧?”季萝指指玉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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