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您吩咐他跟着马车的……好家伙,我们这才算放心啊!您是没瞧见,当时我一脑袋的冷汗,我们公子那样沉稳的人,给唬得脸色都变了!”
直到听了这话,季樱才看了看陆星垂。
她一进门,不分青红皂白便是一通凶,这会子人还被她撂在那儿呢。
看神色,他仿佛不甚在意的样子,但深眸里透出的光,隐约有那么点无辜。
她回头又扫了扫桑玉。
这位挺老实,冲她肯定地点了点头。
得,果真这两日诸事不顺,连情绪都压不住,冤枉人了不是?
季樱心中不免觉得抱歉,冲陆星垂牵了牵唇角:“对不住啊,我……”
“无妨。”
不等她把道歉的话说完,陆星垂便摆了摆手,指指桌边:“如此,可能坐下说话了?”
顿了一下,季樱也就走了过去,在桌边落了座。
旁侧立时递过来一杯茶。
陆星垂隔着两个位置也坐下了,抬眸看她:“马车停下之后,车上下来的人是你大堂兄,你是否遇上了什么麻烦?”
虽则对她家的事情并不十分清楚,但前几日他才从季渊口中听说季家大房的事,晓得这整一房人,怕是都看她不顺眼的。
“嗯。”
季樱轻轻应了一声:“若只是我独个儿的麻烦,那倒还好说,偏偏这事儿一旦弄不好,便会影响我全家,而我却束手无策。”
她看一眼陆星垂,略有点迟疑。
家里的那些个糟心事,季渊从不瞒着他和许千峰,足见他是个可信之人。
况且,平日里相处,这人所作所为,也确实很靠谱……
思及此处,她便没再藏着掖着,将洗云的事简略地说了一遍。
“此事与洗云相关,我能做的事情实在太少。”
她拧着眉,很有点苦恼地道:“我身边能用的人,拢共就那么几个,四叔又不在,我纵是想查,都不知道打哪儿查起。今日让桑玉跟着大哥哥,也只能得知那人的住处,半点派得上用场的消息都得不着。长这么大,我还是头一回觉得,自己真是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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