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她直吸气。
她也不敢多说,慌慌忙忙地把两碗面往桌上一搁,说一句“姑娘趁热吃”,就又跑了出去,不多时,攥了几根点燃的香又跑了回来。
就是村里最常见的那种用来供奉祖先神灵的香,确实也能当熏香使,就是烟气大得很,捏在手里四下走一圈,能使得整间屋子烟雾缭绕,隔远点人都瞧不清。
那气味又浓,一个不当心,狠吸进鼻子里,便给呛得咳个不休。
蔡广全适才被季樱说了两句,这会子老老实实地在灶房刷锅,闻见味儿,三两步冲了出来,指着房门就骂:“你个蠢货这是想干啥,放火烧屋啊?你那香能把人眼睛熏瞎,你敢往姑娘屋里拿?”
何氏给唬了个哆嗦,手里的香掉在了地上。
阿妙立刻蹲下去捡了起来递给她,季樱便道:“没事,你出去吧。”
又对外头的蔡广全扬声道:“你消停点。我这里你们不必管了,收拾完便自去歇息。明日等你得空,领我去一趟矮林子。”
“啊?”
蔡广全努力瞪大他那双绿豆眼:“不是……您去那个晦气地方做啥?这几日您既回来了,合该好生养着,我和我媳妇虽笨,但总会尽力照顾着。那矮林子……”
就当真不必去了吧?
当初若不是那两个不省心的女孩子天都黑了还往矮林子里钻,怎会闹出来之后的事?如今就连何氏,他都轻易不许再往那儿去,更何况是这位在季家混得风生水起的姑娘?
万一又出纰漏,他可再没有人能赔给季家啦!
季樱知道他在想什么,懒得和他多说,只丢下一句“无妨”,便让阿妙关上了门。
这夜主仆两个就在同一张床上睡了,因嫌那被褥不干净,便用随身带来的衣裳当被盖着,所幸天儿还不算冷,一夜下来,倒也没着凉。
何氏一大早便被轰出去买菜,蔡广全独个儿在堂屋里规规矩矩地候着,好容易等到阿妙开了门,忙殷殷勤勤地提了一大壶热水来,大着胆子往屋里一探头,就见季樱开了那两口樟木箱子,正坐在床边翻看。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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