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犯了错儿,不赶紧认了,反而一味嘴硬,到头来受责罚的难道是我吗?”
说着还带了哭腔:“小时候同我是最亲的,怎么现在,竟成了这样……”
季樱压根儿懒怠搭理她,径自与季应之对视:“有句话,二哥哥说对了,凡事都得讲个证据。二哥哥那里有人证,这是极好的,可我想着,这人证嘛,中间到底隔了一层,也未必能尽信,不若,我们将正主儿请来,岂不便当?”
季应之面上闪过一丝迷茫,紧接着心中便起了警觉,可惜为时已晚。
季樱偏过头去,看了看站在门边的阿妙,那丫头便垮着个脸出去了,少顷返回,身后多了两个人。
桑玉拎着舒雪楼的后脖颈子,两步跨了进来。
季应之脸色有一瞬剧变,亏得他还算有点脑子,没有当场乱了分寸,然整个人却是显然绷不住了,嘴巴张了张,作不得声。
桑玉将舒雪楼往地上一扔,转身就要走。季樱忙叫住他:“你别忙着走,这人是打哪儿找到的,同我祖母和各位长辈好生说说。”
“哦。”
桑玉应了一声,果然直直看向季老太太:“这人三不五时就在多子巷左近转悠,要么便去听琴巷行走,三姑娘早早地就让我留了个心眼。今天正是在多子巷外拿住了他。”
舒雪楼伏在地上,人已是抖得筛糠一般。
“哦?”
季老太太的眉眼舒展些许:“你们三姑娘出门,你总跟着,你说说,这个人与你们姑娘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祖母。”
不等桑玉说话,季樱率先开了口:“桑玉是我的人,与其问他,不如问这姓舒的。这人去听琴巷找我,不是一回两回,除了咱家和许家之外,我从未曾跟任何人提起过开铺子的事,那些个匠人和伙计也都是嘴紧的,他如何得知?”
“这……不是您告诉我的吗?”
舒雪楼浑身哆嗦着,兀自强撑:“真要论起来,我也不知您为何如此这样反复无常。那日在长青街的河堤上相见,本是咱们约好的,我到了那里,您却翻脸不认。此前也是这样,一开始,您让我不要再来找您,后来却又同我说,您的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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