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夹过来的鸭肉,转头看着阿修道。
“可不是?”
阿修一点头:“我也是这么想,所以转头我就去了县衙门翻卷宗去了。这世上的事,脑子记得再清楚,也比不上写在纸上那般靠谱和一目了然,这卷宗,一看我就明白了。其一,事发当晚这客栈内,的确没有孩童,姓蔡的那远房兄弟夫妻俩,身边也压根儿不曾带孩子。”
他丢一块火腿进嘴,连说带比划:“其二,劫案发生时,这客栈里可再没有第二对夫妻了,所以,蔡广全口中的商人夫妇,是打哪儿来的?”
话音才刚落下,后脑勺被陆星垂拍了一下。
“让你去查,不是让你发问的。”
他家公子爷淡淡地道。
“您怎么打人?”
阿修当即便要往地下赖,那架势跟碰瓷儿似的:“这些天我一顿好觉都没睡,忙得我是屁滚尿流……”
话都出口了,才发觉这话在姑娘跟前说未免有些不雅,也不要陆星垂动手,自个儿照着嘴上拍了一下:“去蔡家的时候,我连他那远房兄弟举家住在何处都打听了出来,原是预备跑上一趟的。可那地方远了些,我们公子又催得急,我左思右想,到底还是先回了榕州,若是需要,我再走一遭就是了。”
话到这里,也算是说了个大概了。
季樱坐在桌边半晌没出声,眉头深锁,显是一时半会儿想不明白这其中的关节。
陆星垂也没催她,由得她在那思忖,就手又夹了两筷子菜到她碗中。
片刻,季樱抬起眼来与他对视,道:“你怎么看?”
“线索太少,一时半会儿,我并不能得出任何确切的结论。”
陆星垂显然是在此之前就将事情捋了一遍,被她一问,立时开口道:“甚而无法证明,你就一定不是姓蔡的那远房兄弟的孩子。唯一能肯定的只有一点,是有人借着发生劫案、那远房兄弟夫妻二人殒命的由头,将你送到了蔡广全家。”
“我也是这么想。”
季樱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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