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毓也算是在灯红酒绿中摸爬滚打出来，自然懂沈天泽的意思，她坐姿端正，没说话一直沉默。
等待的时间有点长，沈天泽耐心耗尽，他坐姿后仰，指尖在酒杯边轻敲，催促白毓回答。
白毓挽了下耳畔碎发，抿唇浅笑，“沈董，我有点受宠若惊。”
沈天泽挑眉，“怎么个惊法？”
白毓实话说，“没想到我这样的人能入沈董的眼里。”
沈天泽轻抿红酒，“白小姐很优秀。”
白毓莞尔，“谢谢沈董夸奖。”
沈天泽笑容儒雅，“那这么说，白小姐是同意了？”
“沈董，我能先问您个问题吗？”白毓手撑在下颌，眼眸亮晶晶，“您肯定结婚了，那我该用什么身份跟着您？如果将来沈太太知道我的存在，我该怎么做？”
“你的顾虑还挺多。”沈天泽没有发怒，保持温和的笑容，“既然你跟了我，那就一切有我，你不必操心。”
白毓嫣然一笑，“沈董都这么说了，我还能拒绝吗。”
她举起红酒杯，与沈天泽在空中碰杯，两人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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