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的视线,笑容讽刺,“任何人都可以说公平,唯独父亲您不配说。”
“我不配?”
沈天晓怒极反笑,坐在沙发解开西装纽扣,冷漠的双眼满是讥诮,“当年你和魏宾两个闯下大祸,要不是我出面为你周旋,恐怕这会你还在监狱里,轮不到在这说大话。”
沈丛灿反问,“当年我求您替我周旋了吗?”
这件事是他的伤口,每次提及都会令他竖起满身刺,不由伤害身边的人。
闻言于清当即训斥沈丛灿,“你说的这是什么什么话?当年你父亲为了你的事彻夜不眠,私下不知道找了多少关系才压下去的,你现在反倒责怪起他,快给你父亲道歉。”
沈丛灿梗着脖子,“他不是为了我,他是为了自己和沈家。当年沈家有一笔重要的生意,如果在那个时间点上被记者爆出丑闻,那笔生意可就黄了,他当然要尽力把事压下去!”
话应刚落,于清就扇了他一巴掌,骂道:“你怎么能这么想!”
于清用了很大的力,沈丛灿的左脸火辣辣的疼,他冷然看着于清,“您到现在还被他的虚伪蒙在鼓里。”
于清抿唇,精致的妆容掩饰不了她的疲累。
沈天晓面容冷峻,多年岁月沉淀令他气势迫人,“你自认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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