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噩梦,我浑身被冷汗浸湿,抬头看向窗户,玻璃还是完好的,再看了看床头上的悬铃和翎羽都还放在原位。
我下床擦了擦汗,这时候摸到了脖子,隐约感觉有些疼,我打开灯走到镜子前一照脸色立刻沉了下来,脖子上有几条明显的淤紫,似乎我被什么东西缠住过。
“看来刚刚的梦并不简单,恐怕是有什么人在给我警告,老杨刚来过,晚上就做这个梦,也许就和老杨有关系。”
我心里猜测,刚刚那个飞来的女人头颅或许是某种东南域的秘术,类似飞头蛮的邪术,应该是我烧掉了老杨的阴牌后惊动了这些人,他们才会对我出手。
做了这样一场噩梦,我睡意全无,趁着距离天亮还有段时间便开始查了一些东南域邪术的资料,并且在第二天的时候专门问了白夜和张桓,从他们那里我知道了更多关于东南域邪术的事情,白夜很确定地告诉我,我做的梦其实就是飞头蛮,要不是我对方家别墅进行过加固,将整个别墅保护了起来,那我可能遇到的就不是梦而是真正的飞头蛮了。
第二天下午,老杨开车来接我,一上车我就感觉老杨情绪不对劲,我便开口问:“杨哥,这是咋了,感觉你好像忧心忡忡的。”
“这不是昨天你把阴牌烧了吗,我晚上去颂察娜那儿,也不知道她怎么发现的,就一下子知道我的阴牌被烧了,就跟我生气还和我大吵了一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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