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宫荻指定是有什么事瞒着自己,但是她不告诉自己,也没什么好办法,眼下先忙这个案子吧,毛可在心里对自己说道。
毛可回到自己的办公桌,拿着从别的同事那里要来的资料翻看着,有一个地方让他有些在意,就是保姆的死因——过敏性休克,如果保姆本人知道自己对什么过敏的话,应该是不会主动去食用让她过敏的东西的,而且过敏之后若是抢救的及时,也不会有导致死亡的危险。
想到这里,毛可认为不论是保姆过敏之前还是过敏之后,都存在着疑点,是有谁故意让她吃下含有过敏源的东西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个人需要对她足够了解,才能够做出这样的事。也有可能是有人无意之间让她吃下了含有过敏源的东西,而她自己也没有发觉,以至于过敏性休克发作。
考虑到当时家里只有一个还不懂事的小孩和一个卧床的老人,就算是保姆有急病发作,没人给她叫救护车也是预料之中的事情了,所以还不能草率地将这个案件就直接定性为他杀或者意外,因为各方面的线索和证据都还不充分,他在期待着有更多的有用线索浮出水面。
现在的突破口恐怕在那家的小孩和报警的快递员身上,除此之外,毛可想不到还有什么可以突破的地方。快递员那一边毛可还没有联系,尚不知道对方是否好说话,而且至于对方究竟能提供多少有用的信息,毛可心里其实也没有底。小孩的话,毛可心里就更没有底了,因为根据同事的描述,这个小孩是一个有些内向而且不太容易沟通的家伙,如果是一个年级大点的青少年,可能问题也不会这么棘手,偏偏是一个还不懂事的小孩。
毛可一边想一边有些不耐烦地将手指关节掰得咔咔作响,况且眼下让毛可心烦的事情也不止这一件,黄宪去找宫荻的事情——始终让他有些在意,而宫荻不仅采取了闭口不谈的态度,仅说的几句话看起来也有几分不可信的样子,根据毛可以往的经验来看,如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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