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靠,不紧不慢地说道:“我们在现场还有现场周围都没有找到凶器。”
“你们推测凶器是什么?”车永仁问道。
“因为死者脖子上有勒痕,又是窒息而死,根据勒痕推测应该是绳子一类的东西,但是这类东西不起眼,又容易携带,所以找起来还是很有难度的。”毛可说完耸了耸肩膀。
“考虑到发生地点的特殊性,我觉得是不是重点还是调查一下死者的同学关系,那天在那个时间段出入过羽毛球馆的人,理论上那天出现在羽毛球馆的人都可以怀疑一下。”宫荻双手环抱在胸前若有所思地说道。
“你说的这个我也想到了,也在朝这个方向努力。”毛可说着看了宫荻一眼。
“那个时间段出入羽毛球馆的名单,你搞到了吗?”宫荻抬起眼睛看着毛可问道。
“这个我正在让同事着手弄着了。”毛可看着眼前的桌面回答道。
“意思就是还没弄到手咯?”宫荻说完嘴角情不自禁地上扬。
“快了……快完事了。”毛可说着清了清嗓子,轻轻地深呼吸了一口问道,“你现在有什么思路吗?”
“我现在呀,说实话还没有什么思路诶,了解的信息也不够,现在脑子里还只是一些碎片化的信息,彼此之间还没有找到关联。”宫荻摇了摇头有些为难地说道。
“也是,要是现在就能把案子破了,那除非是神仙了。”毛可有几分无奈地说道。
“或者是当事人,当事人自己肯定知道。”车永仁一本正经地在一旁说道。
“要不是你这一本正经的表情,我真的以为你是在开玩笑。”毛可忍俊不禁地笑了出来。
“你听他瞎扯,他就是一本正经地跟你开玩笑呢。”宫荻扭头看了车永仁一眼,笑着说道。
“说点正经的,你们现在手头还有别的任务吗?”毛可端正了一下坐姿看着宫荻和车永仁问道。
“暂时还没有咯,怎么啦,是不是需要支援?”宫荻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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