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道。
“死者家的经济状况如何?”宫荻问道。
“死者家的经济状况不错,死者的丈夫生前是一家工厂的老板,据说死后留了一大笔遗产,老太太应该是挺有钱的。”毛可回答道。
“死者儿子的经济状况呢?”宫荻问道。
“据说子承父业,将父亲的生意发展到了外地,经济状况应该是也不错的。”毛可回答道。
“有意思了。”宫荻小声地嘀咕了一句。
“什么?”毛可问道。
“恐怕等这两口子来了,有意思的故事才刚开始。”宫荻笑了笑说道。
“怎么,他们和案子之间有什么关系吗?”毛可问道。
“你不觉得老张的手表,有可能是这家人付的钱吗?只不过这钱是从谁的口袋里出的还不一定。”宫荻说道。
“我觉得是不是例行的审问差不多现在先暂停吧,大家都整理一下思路再说。”毛可打开话筒对着里边说道。
入夜,毛可和同事们面色凝重地坐在办公桌前,宫荻则是在大厅的长椅上坐着,不知从哪里拿了一本书正举在手里看着。
“被害者的儿媳妇到了。”汪玲从毛可身边走过,小声地对着毛可的耳朵说道。
毛可冷不防被吓了一激灵,他赶忙回头,看到不远处一个穿着修身连衣裙的中年女人。
宫荻放下手里的书,仔细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女人,她有些干巴巴的皮肤上面潦草地浮着一层假白的粉底,像是刚掉进了面粉缸里,而且还沾得不均匀。她细细弯弯的眉毛发着奇怪的红色,像是很久之前纹过眉的样子。
眼睛上面细细地纹了眼线,现在有些发灰发青。嘴唇干巴巴的,上面有已经干裂翘起的死皮,而且有斑驳的红色,像是口红涂上去之后被擦过但是没有擦干净的样子。
如果不是吃饭喝水的时候口红被蹭掉了,那可能是她在到警局之前特意把嘴上的口红擦掉了,毕竟是这样的场合,如果浓妆艳抹的话,难免会给众人留下一个非常不好的第一印象。
宫荻的目光飘到了女人的手腕上,她看到女人戴着一个和老张相同款式的女表,这一发现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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