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有些紧张,并时不时东张西望的老张,毛可侧过头向宫荻问道:“他为什么说不知道凶器在哪?在宾馆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吗?”
“宾馆是宾馆,审讯室是审讯室,有两副面孔很正常。我们与他不过也就刚刚认识,怎么知道哪一个是真正的面孔,哪一个是伪装的面孔呢?”宫荻盯着里面的老张说道。
“意思就是在宾馆的时候,他表现出来有些忏悔的一面有可能并不是真实的,只是一种伪善的表演吗?”毛可双手情不自禁地环抱在胸前说道。
“你知道其实有些人可以有很多面有不同人格,但大部分时候都是正常的人格,这些人格会在不同的场合出现,但尽管这些人格各不相同,核心的一点是不会变的,那就是不管怎么样,这些人格的出发点和目的都是基于自身防范意识,或者说因为生物的生存本能。”宫荻表情有些严肃地解释道。
“普通人也有多重人格吗?”毛可问道。
“有多重人格的就可以算是有心理疾病了,不能说是一个心理健康的普通人。”宫荻回答道。
“有道理,但是这个跟我们办案有什么关系吗?”毛可问道。
“……没什么关系,就是跟你科普一下,你可以问问老张为为什么装失忆。”宫荻咽了一下口水说道。
“你问问张富贵为什么突然失忆了。”毛可打开桌面上的话筒,对里面的汪玲说道。
汪玲从耳机里听到毛可的声音,在脑海里思考了一下措辞,重新端正了一下坐姿,尽量摆出一副非常柔和友好的表情对老张说道:“张富贵同志,我们很欣赏你的配合态度,你知道其实凶器对于我们接下来的调查进度非常重要,对于我们的整个工作内容也是至关重要的,还希望你能像来之前在宾馆一样,继续配合我们的后续调查。”
“嗯,我配合,我肯定配合警察同志的调查。”老张微笑了一下,耸耸肩膀说道。
毛可关掉桌上的话筒,扭头对宫荻说道:“这个老张绝对是个老奸巨猾的角色,他现在跟在宾馆的时候看起来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汪玲有没有问他手表的事情?”宫荻看着里面问道。
“刚才在外面忘了问问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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