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此。
王辉站在边上慌了神,他想赶紧逃离这个房间,但是自己腿有些发软,想跑也跑不了,就算是跑了他也知道没有用,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先顾好眼前,思索片刻,缓慢地坐在了车永仁的边上。
“王辉的表为什么戴在你手上正合适呢?”毛可指了指老张的手腕问道。
“是我的表,手表给好兄弟戴两天也没什么不妥吧?”老张回答道。
宫荻的眉毛轻轻向上挑了一下,在她看来,似乎与王辉比起来,老张才是那个更难攻破的人。
“嗯没什么不妥的,就是你的好兄弟怎么有点慌呢?”宫荻一边说一边起身,又重新坐到了刚才的椅子上。
“你慌了吗王辉?”老张扭头有些不耐烦地看着王辉问道。
“我……没有啊。”王辉语气有些迟疑地回答道。
“他是害怕警察,胆子小,就那样。”老张装作无可奈何的样子,一边摇头一边对宫荻说道。
“看来你是王辉的发言人啊,他想什么你都知道。”宫荻微笑着说道。
“没有没有。”老张笑着点了点头。
看着眼前明显是在说谎的老张,宫荻的耐心正在一点一滴地消失,她只想让这个人尽快现出原形,也不想和他耗下去了,跟他这样的角色追逐对她来说有些乏味了。
“那你把凶器藏哪儿了王辉知道吗?”宫荻笑得像朵花一样美,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邀请老张共进晚餐。
听到“凶器”两个字,王辉的表情像是凝固住了一样,身体直愣愣地杵在那里。
“什么凶器?”老张想继续装糊涂,可是他的额头已经在开着低温空调的房间里开始冒汗。
“你现在可以不说,但我们的人已经看到了,你选的地方可不怎么好啊,也太容易被发现了吧。”宫荻盯着老张的眼睛说道。
老张正在急切地吞咽着口水,拿手掌不停地在裤子上蹭着手心里出的手汗。
“无非是想替你争取一个宽大处理罢了,决定权在你。”毛可在一旁拍了拍老张的肩膀说道。
“你说与不说其实我们都能破案,但对你的意义不一样,我现在对你说的这些话呢,也是站在你的角度上考虑的,人嘛,总有一时冲动的时候,冲动了不代表就是个坏人,只是说明咱们有真性情罢了,你说是吧?”宫荻眼神突然变得柔和了很多,声音也变得格外温柔。
老张的情绪看起来被宫荻抚平了一些,从刚才就一直耸着的肩膀,这会放下了一点,他心里紧绷的那根弦似乎也跟着松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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