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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谁可以为你做上午的不在场证明吗?”毛可看宫荻不说话,主动问道。
王辉扭头看了一眼车永仁,飞快地眨了眨眼睛,思索了片刻说道:“老张应该可以,我这两天没事的大部分时间都和他在一起。”
“尸体发现之前你在哪里?”毛可身体微微前倾,手肘支在了膝盖上面。
“我在房间里,当时老张也在。”王辉不紧不慢地回答道。
“上午一直都在房间吗?”毛可继续问道。
“上午出去吃过早饭。”王辉淡定地回答道。
“吃完饭直接回来了吗?”毛可追问道。
“所以你是在审问犯人吗?”王辉耸耸肩膀笑了笑,“现在还只是在搜集证据的阶段吧,怎么感觉你把我当成犯人在审问呢?”
王辉的话把毛可问住了,他不知道为什么王辉的态度怎么从刚才的紧张不安,变成了现在的反客为主。更重要的是,毛可他现在的确是没有什么证据,一切都是宫荻和他的猜想。
或许是在与他们的问答之中,王辉猜到了他们没有证据,所以语气也变得硬气了起来,宫荻的说法也只是具有个人倾向的推理而已,乍一听可以吓唬吓唬对方,但是没有实质性的证据,王辉还是不会松口的。
毛可在心里默默地思索着,当然他也知道就连现在的分析,也是建立在默认王辉是凶手的前提下,因为他让车永仁去拿帽子显得有些奇怪,但也不是完全说不过去,只凭这一点,他感到似乎也无法完全说服自己。
虽说在提到与死者的关系时,王辉表现得十分敏感,又戴着与自己收入水平相差巨大的手表,然而这些目前为止还没有与死者产生直接的关系。
这种情况对于毛可来说,基本上就等同于陷入了僵局,身边没有宫荻在,他不仅会觉得有些尴尬,还会变得不知道如何收场。
如果像往常那样再也问不出什么东西,他也便只好打道回府,等待后续的尸检结果。
“你在那里工作很久了吧。”宫荻的话打断了毛可的思绪,这句话是对着王辉说的。
“有几年了。”王辉说道。
“是说你看着和车永仁气质不一样呢。”宫荻说道。
“什么气质?”毛可问道。
“在敬老院工作的气质。”宫荻笑了笑回答道。
话音刚落,毛可也轻轻地笑出了声。
车永仁低头看了一眼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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