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口。
“按道理说,是这样的,如果他说的是实话的话。”毛可看着蹲在地上的宫荻,也跟着蹲了下来。
“这个报案的人一会让我见见,”宫荻说着冲毛可微笑了一下,“你不觉得肚子上的伤口看着有些刻意,或者说很奇怪吗?”
“奇怪吗?……哪里奇怪?”每当宫荻问出这些问题的时候,就是毛可最紧张的时候,因为他总是回答不上来,或者说不出宫荻满意的答案。
“问你也是白问,这么久一点长进没有。”宫荻一边说一边冲着毛可翻了一个白眼,“你觉得脖子上和肚子上的伤口哪个先有的?”
“这个……也要后续的尸检报告才能知道吧,而且尸检出来的结果也是一个大概的时间,像这两个伤口,尽管是有一先一后,但是时间差得也很短吧,验尸都不一定能达到那么精确的结果……我就,我肉眼就更看不出来了,你说是吧。”毛可一边说一边有些心虚地看着宫荻严肃的侧脸笑了笑。
看宫荻不说话,毛可以为宫荻生气了,赶忙说道,“我发现你认真起来,哎别说,真像那么回事啊,特别有女强人的魅力。”
“别打岔。”宫荻一脸无可奈何地看着毛可,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智障儿童一样,“我问你,如果你要杀人的话,你是打算抹脖子还是捅肚子,而且周围环境还不安全,时间有限。”
“那应该是抹脖子吧,这样比较快一点。”毛可一边说一边点了点头。
“你都能这么想,人家凶手也不傻,这肚子上的伤口是后来的。”宫荻说着站了起来。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毛可也跟着站了起来。
“你注意到那座位上的血迹了没有?”宫荻一边说一边朝座位上指了指,“死者手上有很多血你应该看到了吧。”看着毛可有些茫然的表情,宫荻笑出了声,“这么明显的东西你都看不到,趁早转行吧。”
“看到了看到了,别瞎说。”毛可故作严肃地说道。
“从座椅上的血迹可以看出来死者在被刺之前,是坐在座位上的,脖子被割破之后,死者用手捂着脖子,但是随着失血的逐渐增多,手会渐渐地失去力气下滑,这也在她的衣服上和座椅上留下了痕迹。”宫荻一边说一边将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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