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可是在他这位刺史之手。
也没让陈礼和曹德贵父子俩等太久,随着衙前一声唱,骆永胜姗姗来迟。
跪地伏首,口呼参见堂尊。
当着太多人的面,陈礼也不好对骆永胜如何热情,故也没让后者起身,但却说了如此一句。
“今日有曹德贵状纸送呈,告你骆永胜多有招摇行骗之罪,你为被告,可要请讼师来此。”
这便是极大的袒护了,如果骆永胜需要请讼师,那他陈礼就直接惊堂一拍,说一句等被告讼师至此再审,只要骆永胜聪明,说一句他的讼师昨日离开将将离开洪州,那便改日重审。
这就给足了骆永胜应对的时间。
陈礼的心意是好的,不过没想到骆永胜却是自信一笑。
“堂尊容禀,草民既无犯罪之实,自然不需讼师,这曹德贵曹掌柜素来与小民有怨,诬某清白也不是头回做得了,这次想必也是如此。”
说罢了,骆永胜又转头看向曹德贵,厉喝一声。
“姓曹的,我骆某到底和你有多大的仇怨,至于你三番五次的诬我清白,此番若还是有假,我必写状纸,告你一个诬陷之罪。”
这声厉喝吓了曹德贵一跳,但他很快便镇定下来,冷笑一声。
“姓骆的,你不要在这里同我大小声,我这次告你可不是空口白牙,便是连人证都让我请来了。”
听到请来了人证,骆永胜更是不屑一顾:“谁知道是你曹德贵哪房的远亲,联合起来就能告我行骗了?如此你也太不拿我大宋律法当回事了。”
“此人非我亲戚,但骆掌柜的你一定认识。”
曹德贵冷哼一声:“此人乃湖州布商,曾远文!”
听到这个名字,骆永胜不由色变,虽只有短短片刻但也是难逃曹德贵之眼,当下心中大定,面向陈礼。
“堂尊,这骆永胜就是贼子出身,一路来洪州靠的便是招摇撞骗的行径,是非曲直,传这曾远文上堂对质便可见分晓,时下,曾远文已被小民请来洪州,就在堂外偏室候着。”
真有人证?
这下陈礼也拿不准了,以目视骆永胜,轻咳一声。
“既然如此,那便传上来吧。”
“且慢!”
这声且慢出自骆永胜之口,他刚喊罢,曹德贵就抢了声。
“堂尊您看,贼子心虚了,他哪里敢对质。”
陈礼亦微皱眉头,开口道:“骆永胜,难不成这曹德贵所言都是事实,你确实在湖州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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