缜方待醒来,便撑着纤躯操办起出丧诸事。罗绮在旁看得心疼不胜,百般劝慰无果,只得须臾不离左右,生怕姐姐做出什么傻事出来。
是夜,万物俱寂,良家设在庭园的灵堂,赶走陪同的罗绮与纨素,罗缜独自执守,清冷冬夜,薄裘裹身,俯棺泣眠。在纨素来报良宅周围的朝廷暗探已尽数撤离时,罗大小姐已冻麻了半个身子,才要回卧房抱着自己的胖小子酣睡一场,一团红光截她去步。
她不识对方,但自鸳鸯祠的神翕上曾几睹其容,脱口道:“月老?”
来者含笑颔首。
纨素讶然回首:“小姐,您说什么?”
“……不是什么打紧的事,我再呆片刻,以防‘别人’去而复返,你快去睡罢。明早还要许多事要操办。”
“是,奴婢再去周围查上一遭便去睡了。”纨素见主子面有玄机,料得另有安排,遂将手内厚裘披上主子肩头,以轻功掠上良家楼阁之顶,查探去了。
“良之心命不该绝。”
“月老明白就好。”月老的话,“他”不欲使耳闻的,自是听不到,但自己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