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缘浅。有多少段无果姻缘,到最后只得用这四字诠释,但没想有一日,会落到自己头上。玉无树右掌成拳,捶向胸际痛处。
“……大姐,无树告辞!”他踉跄起身,脚步虽虚浮,却快不及挡。只怕晚走一步,要在人前落下男儿伤泪。
“唉~~”罗缜再叹,为了这一对小儿女,她今天叹了多少回了?
“娘子,树树要不好哦。”之心道。
“是啊,他很不好。”三个人的爱情中,总要有一方不好。
“娘子,树树他……”
“娘,宝儿饿,宝儿要吃饭,宝儿要吃饭!”宝儿捂着小肚子一迳高嚷。罗缜夫妻急着侍候这位小祖宗,将受情伤者暂抛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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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嫁女,但女儿、女婿成婚后仍居府内,未减丁,反进口,自然是喜事一桩。半月后的一个黄道吉日,装饰一新的罗府在一片锣鼓喧天中敞开大门迎贵客。泰半高沿城的富贵人群齐集一堂,概为分享这份喜气。
一身喜服映衬下越发清朗俊秀的方逊,在诸多同僚的包围下,谈笑风生,欣悦洒脱。
有人欢喜,自有人愁。
就在同一时刻,二皇子府内,玉无树执壶狂饮,不思其他,只想将自己陷进那浑然无觉的醉梦里,忘了此下绞拧在心际的巨痛,以及那扑天盖地急着要将自己吞噬的寂寞。
“无树,你这是在做什么?”大皇子踹门而入,被那迎面来的酒气薰得双眉紧锁,待扫见瘫在桌案上犹向嘴内灌饮不止的弟弟时,脸色更是难看,“为了一个女人,你就把自己作践成这个样子?”
“……大哥……你来了,真好……快陪无树喝一杯……快……”
“无树!”大皇子挥袖,将案上的酒坛扫落地上,另一手则打飞弟弟手中酒壶,向门外的一排下人叱道,“你们傻站着做什么,还不进来收拾?把所有的酒都撤下去,端些清水进来!”
下人们听命,有人将一地的狼藉打扫干净,有人送来了净面清水,搬运那些先前听主子命送进来的酒坛时,却遭主子百般阻拦。
“都给我撤走!撤走!一点都不许剩!”大皇子面色青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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