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住他,顶着刀锋往回走,肋下不知被谁捅了一刀,血花在他身上忽地出现,他眼睛都不眨一下,一口气将赵粲带到了解时雨身边。
赵粲脖子上火辣辣的疼,懊恼的发现陆卿云比他想象的还要狠。
这是个真正的冷血之人,因为他对自己的性命也视若无物。
解时雨一眼就看到了陆卿云的伤口,她不用吩咐,从发髻中取下金簪,同样抵住了赵粲的心口。
她谨记陆卿云教诲,杀人,只要够狠就可以。
这一回,她在外人面前,也彻底露出了真面目。
雪光中,她苍白的面孔冷的像个鬼,乌黑的眼睛在眼眶里幽幽转动,思绪层层过滤,最后只露出一点阴森,眉心那一点痣更是成了血。
她的声音又冷又硬:“陆大人一死,这簪子的长度足够杀了你们三殿下。”
陆卿云冷酷的目光落在她脸上,放出一点柔软。
庄景不曾见过她这副模样,简直以为她是被什么邪祟上了身,和在京城时相比判若两人,一时惊的连嘴都合不拢了。
赵粲被两样杀器抵住,一时有些疑惑。
这时候,不应该是他的人马抓住陆卿云,用解时雨威胁他,让他说出此行的真实目的,再将他变成自己人吗?
怎么突然形式倒转,他成了刀下之囚?
“都退下,”他干巴巴的喊了一声,“陆老弟,咱们有话好商量,我这也是急了,你们都在京城吃香喝辣,我一个人守着这苦寒之地,父皇还不信任我,我心里苦啊!”
陆卿云拍了拍他的肩膀,带着他往前走:“我知道,我们去找徐将军,请他从中做保,你看好吗?”
赵粲在心里骂娘。
一对狗男女,全他娘的不要命,刀架在脖子上,他能说不好?
“好好好,我们化干戈为玉帛,”他往后仰着身体,怕刀锋划着脖子,“都别傻愣着,去把徐定风给老子找回来!”
陆卿云按住他:“不必劳师动众,我们出城去找徐将军,叫人备两辆马车。”
赵粲一听,差点激动的自己抹了脖子。
“兄弟,出城就不必了吧,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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