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能指使内侍的人，也就只有玉妍。
玉妍领着几个婢女，将食物一一放在桌上，面色如常，“娘娘，请用膳。”
卫皇后看了看那桌面上的菜食，不能不说，这几天的菜食却是比寻常看起来的，都要好。
最重要的是，都是她爱吃的。
眸光微闪，卫皇后不动声色的朝玉妍笑道，“玉妍，本宫以前待你如何？”
“娘娘待奴婢很好。”
“好吗？若是真的好，你也不会背叛于我了。”
卫皇后冷冷静的看着玉妍，目光似刀，直刺对方心里。
玉妍有些慌乱，实在是卫皇后从来不曾用这种犀利的眼神看着她，此时看着她，让她觉得惊慌。
“娘娘……”
“在背后指使你的人，是襄嫔吗？她可没这个本事能撬得动本宫的。冰贵妃更不可能，她一向与本宫不和，你投靠她是找死。那么，你唯一能投靠的人，也就是贤妃了！”
不能不说，卫皇后有时候脑子转得还是非常快的，一下子就猜到了幕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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