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吗？”
轩帝喃喃的重复了一句，最后说道，“那依你说，那该怎么处理？”
“刚刚我听了冰母妃说这宫中的事，行刺襄妃与冰母妃的那两个内侍说是卫皇后指使的，但卫皇后已经被父皇你禁足多日，她是如何吩咐这两个内侍的呢？”
“据审问，是皇后身边的婢女玉妍吩咐的。”
“玉妍？”
季如烟一愣，随后摇了摇头，“父皇，如烟有句话不知道当不当说？”
“说吧。”
“这宫中，向来趋炎附势，一旦失势，父皇觉得卫皇后，真的会让那两个内侍，做出这般蠢的事吗？如果真是卫皇后做的，她想要襄嫔与冰母妃的性命，大可以正大光明的挑着宫规来折腾。岂用做这等笨的法子？”
轩帝抬了抬手，制止了她的话，直接打断了她的话，“朕知道她是冤枉的。”
“父皇既然能看得出来，难道会不知道，卫皇后如果真的废了，谁才是最大的赢家吗？”
“你说的是贤妃？”
轩帝怔怔的看着季如烟，半晌没有说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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