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菜陆续送上,雪汐辰毫不客气,拿起筷子大块剁儿。这个夹一块,那个尝一口,每种菜她都要尝尝,遇着对自己胃口的,就狼吞虎咽,押根儿不理会与她同桌的凤碧清。
凤碧清好涵养,并不怪责雪汐辰的无礼。他说:“雪姑娘喜欢,那就多吃一点。今天的菜全部都是为雪姑娘准备的。”
“多谢!”雪汐辰吃得欢腾,在她的字典中,从來沒有“客气”这两个字。她一边吃菜,一边揪起眼皮子斜睨凤碧清,问:“凤公子,你不吃吗?”
凤碧清温和笑道:“不忙事!雪姑娘你吃吧!”
雪汐辰眼尖地发现但凡她夹过的菜凤碧清都不会再动,她不由得怀疑凤碧清有洁僻,不愿意与他人共餐。可是宫中晚宴上,她似乎并未发现凤碧清有这样的怪僻啊?
还是说,凤碧清的怪僻只针对特殊的情况特殊的人?
转念一想,她当时的所有注意力都放在凤龙镶身上,根本就沒有怎么留意凤碧清,沒有发现纯属正常。
酒足饭饱,雪汐辰摸着吃得圆鼓鼓的肚子,满足地叹道:“好饱啊……好久沒有吃得这么饱了……”
“怎么?”凤碧清打趣地问,“雪姑娘在家里吃不饱吗?”
“呀!别提了!”雪汐辰晦气道,“家里添了个臭三八,扎眼得狠,尖酸刻薄,挑事斗非,气都气饱了,哪里有那个闲功夫吃饭!”
“三八?”凤碧清眨眨眼睛,对这个名词感到很新鲜。
雪汐辰解释道:“就是**!说起來晦气得很,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了这个臭三八,她有事沒事就专门找我的麻烦,烦死了!”她故作心烦气恼地嘟起小嘴,愁眉紧锁,气鼓鼓地说。
凤碧清眉目低垂,若有所思,“既然雪姑娘在家里过得不如意,可有想过要搬出來住?”
“我倒是想呀!可是我初來京城沒多久,在京城人生地不熟的,能够搬去哪里呀!只能够暂居陋室忍气吞声罗……”雪汐辰扁扁嘴巴,说得自己很委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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