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如隔世,心底翻江倒海,激荡起千百种滋味,胸口闷堵酸涩,一时之间,竟然不想言语。
凤碧清,怎么会是他!
凤碧清温文尔雅地说:“在下唐突,还望姑娘莫要介意。”
老者大笑:“粉红送佳人,古画赠知音。姑娘与公子皆为学富五车才学出众之人,此画当属你们无疑!”
“老人家过喻了!”
雪汐辰从最初看见凤碧清的震惊中缓过神來,她微笑道,“此对既为公子对出,此画当属公子所有,小女子又怎好夺人所爱。”
凤碧清温和道:“姑娘何必谦虚!如若姑娘不介意,在下这里亦有一幅上联,苦思多时,一直未得下联,还请姑娘指点一二。”
“不敢!”雪汐辰垂眉敛目,微笑道,“请公子赐教!”
“姑娘请听,”凤碧清朗声吟道,“五百里天池,奔來眼底。披襟岸帻,喜茫茫空阔无边。看:东骧神骏,西翥灵仪,北走蜿蜒,南翔缟素。高人韵士,何妨选胜登临。趁蟹屿螺州,梳襄就风鬟雾鬓。更频天苇地,点缀些翠羽丹霞。莫孤负:四周香稻,万顷晴沙,九夏芙蓉,叁春杨柳。”
雪汐辰惊怔,身旁传來一片赞叹之声,老者惊叹道:“公子果非常人!此联九十字,气势恢弘,豪气万千,足可见公子心怀鸿鸪之志,他日必成大业!”
“公子果然学富五车,小女子佩服。小女子这里有一挫对,请公子指教!”
说罢,雪汐辰仰首挺胸,悠然答道,“数千年往事,注到心头。把酒凌虚,叹滚滚英雄何在。想:汉习楼船,唐标铁柱,宋挥玉斧,元跨革囊。伟烈丰功,费尽移山心力。尽珠帘画栋,卷不及暮雨朝云。便断碣残碑,都付与苍烟落照。只赢得:几杵疏钟,半江渔火,两行秋雁,一枕清霜。”
此联一出,围观之人目瞪口呆。
老者惊异不已,凤碧清目露赞赏之色,拱手作揖,“姑娘之才惊世绝伦,在下汗颜!未请教姑娘芳名?”
“公子这真是折刹小女子了!”雪汐辰连忙还礼,婉言道,“小女子随口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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