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眼珠子溜溜一转,信口答道:“哥哥病了,需要沧形草做药引。”
“做药引?”凤倾歌疑惑,“沧形草不是毒草吗?”
“你沒有听说过以毒攻毒吗?”知道凤倾歌不懂医理,雪汐辰信口胡诌,“急性病重症病需要烈药來治疗。而毒药,就是烈药的一种。这个沧形草,恰恰能够治我哥哥的病。”
凤倾歌点点头,见雪汐辰说得言之凿凿,不疑有他。他诚心相邀,“既然我们目的一致,不如一同上路,也好有个伴?”
“嗯?”雪汐辰呆了呆,“一起上路?”
“怎么,不方便?”
“不是……”
“那么,咱们就这样说定了!”
不等雪汐辰反对,凤倾歌就自行下了结论。他微笑询问:“不知道姑娘住在哪家客栈?可需要倾歌相送?”
雪汐辰一口拒绝,“不敢有劳公子!”
凤倾歌如果懂得看人家脸色做人,他就不是凤倾歌了。他说:“正巧,我还未找到地方落脚,既然我们同行,不如,就去姑娘下榻的客栈吧!”
“哈?!”
雪汐辰张口想反对,凤倾歌拍了拍背着的包袱,朝雪汐辰挤眉而笑。雪汐辰漂亮的脸蛋垮下,狠瞪了凤倾歌一眼,无奈乖乖在前面领路,心里怨念无数。
注视着雪汐辰翩然若仙的靓丽背影,凤倾歌玫瑰色冽艳如水的瞳眸渐渐深沉,就仿佛蒙上了一层厚厚的水雾,让人看不懂,读不透。
她……真的好像……
就连她堵气时耍的小性子……都很像……
她,究竟是不是----她?!
……
虽然一直给脸色凤倾歌看,不过,能够与凤倾歌同去寻找沧形草,雪汐辰心里很高兴。一个人路上寂寞,终归有个伴更加写意畅快。
临出发前,凤倾歌盯住雪汐辰的坐骑良久,目露讶异与惊叹,“这匹……可是汗血宝马?!”
“咦?你认得?”
沒想到凤倾歌竟然能够认出这匹马,雪汐辰惊讶在心,心里念叨着莫非马小三沒有骗她?!
如果真的如此,那她这回可就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