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徽……”我已哽咽,说不出话。
“我,只要你活着就好了。离我远远的好好活着。”她声音越来越轻,“那我就不会这么害怕了。”原来是这样,我从来都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冷漠。原来是这样……
“晓徽,我爱你。”我知道怀里的人已经睡去。过去,我在心里说了无数遍,怕你听到后离我远去。原来,你比我更害怕失去。我爱你,就算生命终结,我也爱你。
从那之后,我没有再去过林晓徽的公寓。过着医院,公司,家的三点一线生活。最近,经常有一个叫杨慕华的女人打电话给我,所实话,我已经记不起她是谁了。但是她一直对我献殷勤,我知道她想要什么,于是在动手术前想出了一个计划。
“孙念青。”林晓徽时隔十天给我打了个电话,“你最近很忙吗?”
“嗯,有点忙。”我冷漠的说。
“那好吧,我不打扰你了。”她第二天醒来之后就把隔天晚上的事给忘了,因为第二天发短信质问我为什么没有赴约去吃晚饭。我只是回答:有点忙。
手术的日子定了,计划也该实施了。我约了林晓徽和杨慕华去moonlight,宣布我要结婚了。晓徽,我不想用死的方式与你道别,虽然医生说存活几率很高,但是我亲眼看到母亲去世。用这种方式道别,我们还有再见的机会,不是吗?
我看到你脸上表情的凝固,眼圈泛红,心忍不住会痛。但是,计划开始了,就不能终止。你又逃跑了,消瘦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我的眼睛只能看着你,却什么也不能做,不能像往常拥抱你了。
“这是你的报酬。”我将支票扔在桌上“杨慕华。你可以消失了。”
“可惜这只是场戏。”她拿起支票起身,“其实我比起支票更希望这戏是真的。”
“你不是当女主角的料。”我鄙夷的对她微笑。
“哼哼,后会有期。”她冷笑着离开,这是一场交易,没有感情成分。
一个人坐了一会儿,平复心里的波澜。却发现对面空座上,孤零零放着她的包。真是头疼,还是把包送到她家门卫那里吧。车开到地铁站口,却被救护车和行人围得水泄不通。只好摇下车窗,看看情况。这时几个医护人员抬着担架突破重围,走了出来。担架上躺着个女人,是……林晓徽!
我疯了一样冲过去,是林晓徽!
“林晓徽!”她脸色惨白,额头上全是血迹。我浑身发麻,除了喊她的名字,不知道该怎么办。忽然,一阵晕眩,失去了知觉。